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梭罗年华 > 第十八品落花连理
    三个人走了一会儿就到了瑶山脚下,张笑天摇头一望,但见那云深之处山峰奇秀俊丽,气势磅礴,似若一条苍龙盘缠在云端,一半在天上,一半在人间,云雾水气缭绕在山腰,苍松翠柏笼罩在四围,婉如大器天成,形成了云雾苍松霞光的独特景色,绵延在地,方圆百里,红儿看的目瞪口呆,不想天下竟然还有这般的美景,虽在人间却似若仙境。

    这样又走了约半里路,就看了路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张笑天就前去问路,女子说:“往前不远在瑶山脚下就是凤仙镇,那儿就有客栈落脚。”

    这样三个人又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凤仙镇上,镇子不大人来人往,街上店铺林立。小镇紧靠瑶山,景色奇美,周围树木郁郁葱葱,凤仙镇就环绕着在这群山和苍松翠柏松之间。这里自古以来就是南国通往梅州的要道,异国商家往来频繁,街上行人匆匆,大多是南国的客商,三个人走了不远,就来到了镇上的一家流芳客栈,客栈里人来人往,前堂掌柜的是一个妇人50多岁的年纪一脸的严肃,见人也带搭不理的样子。张笑天就说:“掌柜的给我们两间相邻的客房。”客栈妇人头也不抬就说:“对不起了三位客官,我这客栈如今已是人满为患,都是外地的客商连柴房都已经住满了。实在是腾不出房间来。”说完了妇人又转身招待其他的客人去了。三个人就又走出了流芳客栈顺着街路又往前行。

    三个人走了一会儿就走到了街尾竟然也不见一间客栈,正在张笑天忧愁之时,恰好在街边有一个60几岁的大婶正在院外的竹竿上凉衣裳,张笑天就走上前去问:“大婶子这镇上可有客栈投宿?”那老人一边打量着三人说:“这镇上只有那一间流芳客栈又时常人满为患,来往客商就都投诉在农户人家,住了些日子随便给了点儿铜钱就都走了。”

    张笑天一听有些迟疑,那老婆子说:“公子若要是投宿我这后院到还有几间正房,那是我那侄儿的家,他和娘子外出营商去了,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家舍物品都还一应俱全,公子要住只要给几个铜钱要住多久尽管去住咱们互相在一块儿到还有个照应。”张笑天一听就说:“这样倒好,我们就暂住在这里了。”说完老婆子就带着他们三人到了后院儿。

    那是三间小屋,中间是灶台,两边各有一间睡房,里面木床桌椅家舍一应俱全,只是日久天长无人居住,结满了灰尘和蛛丝。糊在木窗框上的芭蕉叶也都已经破了,微风一吹就随风呼啦呼啦的响着。张笑天说:“那我们三个人就暂住在这里,日后一定要多打扰老人家了。”说完就给了那个老婆子十几个铜钱。那老婆子收了钱笑的一脸的皱纹说:“公子一定是有钱大户人家的公子,身边还带着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我姓李镇上人都叫我李大婶子,日后要有事尽管找我。”

    李大婶边说又问:“不知道这两位姑娘是公子的什么人?”张笑天指着红儿说:“这是我的贴身的丫头红儿。”又指着梭罗说:“这位李姑娘是我们在路上偶遇的,如今一路同行结伴一块儿往南方去。”李大婶笑着说:“这个我懂的,有钱人家的丫头就是娘子。”她又看着梭罗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这个李姑娘生的貌若天仙,我活了六十几岁还真没见过这般的美人。”李梭罗听后就半羞半笑说:“多谢李大婶夸奖,小女子姓李名梭罗是南国桐州人氏,本来是去梅州城里探亲的,不想姐姐一家杳无音信到最后竟然落魄到了如今的境地。”

    “南国人。”李大婶一听就愣住了说:“莫非李姑娘就是南梭罗乌国人氏?”梭罗点了点头。李大婶牵了她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难怪我一见了李姑娘就觉得你亲近,不想你我竟然是同乡呢。”梭罗问:“李大婶也是南国人?”李大婶说:“我本来也是南国桐州人40年前嫁到了这凤仙镇不想一转眼竟然就过了这么多年了。”李大婶又叹息一番说:“咱们南国的女子就是美艳出奇,一见了李姑娘我倒想起了我年轻时也是貌美如花,虽然不及姑娘一半儿也毕竟把不少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可不想如今竟然也已经人老珠黄人见人烦了。”说完就哈哈的笑。

    红儿听了就在一旁捂了嘴偷着笑,李大婶说完眼神似乎诧异迷惑不解的样子就问梭罗:“李姑娘既然是南国人那么这个张公子不就是你的夫婿了么?”张笑天和红儿一听心里有些纳闷,倒是吃了一惊。李梭罗一听就臊的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张笑天说:“我和李姑娘只是结伴南行李姐姐尚未成亲怎么成了我的娘子?”李大婶一听就更是迷惑不解说:“我们南国的女子只在自己夫婿面前才会摘掉面纱露着面容,如今公子说李姑娘还未下嫁夫婿,李姑娘却又偏偏摘了面纱,不知道是你们年轻人在撒谎,还是我年老听的糊涂了。”李大婶说完之后就显得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她看李梭罗低头不语满脸羞怯的样子,心里似乎就明白了什么笑着问张笑天说:“想张公子一定不是南国人吧?”张笑天点了点头说:“我是北疆人氏。”“这就对了。”李大婶说:“我们南国自古就有风俗,未婚的女子终日都是纱巾遮面,直到有一天遇上了自已心动的男子,就在他面前摘掉面纱,露出容颜,就算结成了夫妻连理。想这李姑娘一定是对张公子情深意重,想和你结成百年之好,就在公子面前摘了面纱,如今公子既然见了李姑娘的容颜,你们就算有夫妻之名了。”红儿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这个李梭罗看她平日里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可不想竟然还暗藏心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抢走了自已的男人,红儿瞪了李梭罗一眼气着说:“恭喜张公子你如今又娶了一个貌似天仙的娘子。”说完之后就气的走出了院子。

    张笑天这才想起那日在客栈时梭罗对自己脉脉含情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想她那时必然也是对自己动了情的。才说要一生一世的缠着他。可是一想这个美艳若仙的女子竟然做了自已的女人还是觉得似梦似幻,似真似假。

    李大婶就又对张公子说:“李姑娘貌美如花世上的男子得见一面之缘也定然是三生有幸,更何况你和她要做同床共枕的夫妻了,想张公子一定是三生积善,今世才会有这样的福气,李姑娘既然对张公子有情有意,公子日后也一定要好好的待她,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情义,他日李姑娘要是受了半点委屈,我定饶不过你的。”张笑天听了就一边看着李梭罗,只见她含羞不语面色绯红一边看着公子。李大婶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就要珍惜眼前人,不要像我们一样,想我当年未珍惜和男人在一块儿的时光,后来不想那男人40几岁就死了,到如今想想竟然后悔莫及。”说完转身就走了。

    张笑天和李梭罗两个人就进了屋里,梭罗在一边收拾着屋子,用一个破棉布擦洗桌椅,张笑天坐在一边还不相信这个貌似天仙的李姐姐竟然真的做成了自己的妻子,梭罗就对公子说:“公子你到外面找找红儿吧,看她在外面不要出了什么事。”张公子说:“她还在气头上不要理她,想她也一定是走不远的。”自己就到街上买了些日用的菜米杂货提了回来。

    李梭罗收拾完了屋子在一旁生火煮饭,到了掌灯时分就把饭菜端在了桌子上,还是不见红儿的影子。女子就说:“公子天这么晚了,你去找找红儿吧。”张天就转身走出了屋子,在镇外的林子里转了一圈儿,只见红儿正坐在树下撅着嘴生着气。一边看着河里的鱼儿游来游去。张笑天走上前去一把拉了柳红儿的手就往回走,红儿也不说话,撅着嘴跟在后面,到了屋里红儿也不吃饭就进了自已的小屋躺在了床上。梭罗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就给张笑天使了一个眼色,张笑天就进了红儿的屋子,脱衣躺在了她的一边。就用手搂了她,红儿就一边推开了他说:“你不去陪着你的新娘子睡,还来找我干什么?”说完就转过了身。

    第二天一早李梭罗早早的起来做好了饭菜,红儿起的晚吃完了饭就去了街上。张笑天就进了梭罗的房间,女子一见了他就说:“公子口渴了吧?我给公子倒茶去。”说完转身就在桌上倒了杯茶递到了公子的手上。张笑天说:“你我虽未有夫妻之事,但已经也有夫妻之名。如果姐姐真心对我有情,我今生今世定然不会辜负了姐姐情意。”李梭罗说:“想我当日在那梅州城饿的头眼发昏几乎要死的时候,走遍了整座城也没有一个人施舍半个铜钱,若不是公子三番五次的帮我,我如今早已经做了一个客死他乡的孤魂野鬼。公子既然对我恩重如山,我今生今世也只对公子一个人好,只要公子不嫌弃我出身卑微,就算天涯海角我也定会追随在公子左右。”张笑天一听就拉了女子的手说:“只怕我终日的飘泊在外居无定所会连累了姐姐。”李梭罗说:“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日既然在公子的面前摘了面纱,今生今世就是公子的女人,无论日后是锦衣玉食,还是吃糠咽菜,我都会与公子同甘共苦,绝不会有半点后悔。”张笑天一听女子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更加的百般怜惜,一手把她搂在了怀里,梭罗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说:“公子虽然是对我情深意重,只是不知道红儿能否容得下我?”张笑天说:“红儿这丫头虽然心直口快刁蛮仞性,可也心地善良,她只是一时的脾气,这几天你先不要理她,过了些日子她就会好了。”李梭罗听后点了点头,女子不经意低头一看公子的鞋破了,就低头说:“公子你这鞋坏了,你脱下来我量了尺码,给你做一双吧。”说完就低头给公子用手量了尺码,一会儿出去了,去街上买了些布匹针线回来。就在芭蕉叶子上画了一个鞋样子给张公子裁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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