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天他们并不是很开心。除了疯狂地做爱甚至都没心思玩扑克牌了。
“如果我们分手了呢?”许丽望着晓炎说。
“我们?”晓炎装糊涂。
“我和他。”
晓炎呆在那里没动也没吱声。
“说啊。”
“说好了我们只有两三个星期。”
“怕我缠你?”
“你们不能。”
“为什么要有期限?为什么是两三个星期?”许丽像自语。
晓炎不知该怎样回答。
如果许丽是水,那她能适应每一个容器,否则,她不会不顾他们的感情。还有他们的感情。
“你们有一年。我们是两三个星期。”
“那你以前的两年,还有那些一年或是几个月的,甚至是几天的,和我们的这两三个星期比,相差多远?”
晓炎想,有些人过于投入自己的角色,让自己把握不住分寸。入戏不易出戏更难。
“两三个星期的经历只是假设了一场爱情。那个人可以不是我,只是我恰好出现,我们不过是对方生活中一个额外的快乐,你的快乐只属于你自己。两个星期,最多一个月,正好是我们能承受的重量,少一分,轻浮,多一点,沉重。”晓炎尽量让自己冷漠,且理智。“记得有一天你说要介绍女朋友给我,你是有意识,当然也可能是浅意识,提醒我游戏规则,其实你不必用另一种方式给我另一种安慰,我真的很高兴你的快乐只属于你自己。”
许丽没说话,只是有泪从脸上流下。
好久后许丽说:“以后还联系吗?”
“你希望吗?”
“我问你。”
“是游戏就得有gameover的时候。”
“我们不是说好做一辈子情人吗。”
“是理智还是自卫?你说可能吗?”
后来他们默默地吃饭,一直吃了很长时间,谁也不想先打破这宁静。
想着晓炎的话许丽觉得心好痛,可是她有些不能把握自己,更觉得把握不住晓炎,把握不住任何一种自内心翻腾出的感情。
看着许丽晓炎心里好痛,他知道有时人需要只手来拉一把,或者是推一下,只是晓炎此时不知是拉好,还是推好。
只是他选择了推。
晓炎也不知这样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许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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