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父听后,心想:“看来习夕这五年的修行还真是下了一番苦功,日后定成大器,真可谓是年轻有为啊!”;齐孝佳也在想:“习夕大哥真厉害啊!本来功夫就很了得,如今又练得如此神功,本以为那一招‘神禅稀释’就是最厉害的,真没有想到还会有更厉害的招事!真为习夕大哥感到骄傲啊!”;齐孝良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哪里是在想,简直就是在做梦。只见他一边乐呵呵的,一边自己比划着手,心里暗自在想:“嘿嘿!等日后我学会习夕哥教我的这几招事,哈哈!我就成为无敌中的超无敌啦!到那个时候,嘿嘿!我就去当武林盟主去!”想到这里,他用双手做出作揖的动作,就像所有武林同道参拜他似的,嘴上的笑容显示着他此时的骄傲。
正在这时,只见习夕双掌放在墓洞门上,然后左右一分,门自然而开。习夕说道:“大家退后一点,我要把这五棵树砍掉,以示我当年的诺言!大家看好了!”说完,只见习夕站在墓洞门与一排树的中间,脚下前后走着太空步,双手左右来回游走,仿佛整个人被音乐陶醉而又翩翩起舞的样子。突然他又斗转身躯,只见片片音乐字符跳动出来,分左右两边分别开来;左边释放出一条龙,右边飞出一条凤,龙凤交叉飞舞,狂舞出生龙活凤图。龙凤之下,就如那枪淋弹雨似的倾斜而下,击打着树的两边,时而急、时而缓,控制的力度就如我们平时控制液化气罩似的,想大就大,想小就小;龙凤狂舞之下的效果那就更厉害了,就如那原子弹炸后一样,那是寸草不生。再见习夕猛的一个乾坤大挪移,只见那龙凤在飞舞之中再次交叉卷起五棵树木朝着那墓洞奔去,只听轰隆隆一声,一切场景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齐家父子看后,那感觉简直就是在看神话传说啊!齐家父与齐孝佳看后还愣在那里;孝良精神的跑过去摸了摸刚才被卷走的五棵树的地面,平坦的如同被压路机压过似的,平平、坦坦,没有丝毫松土;孝良又跑到刚才那墓洞跟前触摸着,仿佛要找什么东西似的,再见那原来的墓洞不见了,章显出了五年前的山颠。孝良好像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双手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又看,随之又捏了捏大腿,然后定了定神,吼道:“哎呀!妈呀!我以为这是在做梦呢!天呢!习夕哥你也忒牛了!这功夫你也能练出来啊?”习夕听后,莞尔一笑道:“这一招事我练了二年多才练成功了!虽然现在驾御能力不算敏熟,但也能发挥如此威力!”齐家父听后,忙问道:“这一招叫什么名字?”孝佳附和道:“是呀!有龙还有凤,还在跳动!”孝良答腔道:“能舞出龙来的叫降龙十八掌,习夕哥这既能舞出龙来,又能使出凤来,想必就是龙凤十八舞吧?”习夕听后,笑嘻嘻道:“我这可不叫什么十八舞,我这招事叫做‘凤龙世舞’!就是说凤凰与龙在人世间跳舞的意思,明白了吗?”齐家父与孝佳听后频频点头称赞;孝良不解得问道:“那降龙十八掌与哥哥的凤龙世舞比起来谁厉害呢?”习夕听后,笑着回道:“这个可不能随便比,那道是要看看你拿来干什么了!如果是出于对爱的捍卫,那一样厉害;如果是出于对恨的嫉恶,那也是一样的不厉害,懂得了吗?”孝良听后挠了挠头,显出似乎不明白的样子;齐家父和孝佳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太阳升了起来,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他们又说笑了一会儿便下了山。下了山,回了家门,习夕抬头观望这久别五年的齐家小屋,不禁在心中哀叹道:“哎!数十年如一日,五年一徘徊,人生几何?辛苦一生却感苟且偷生,齐家父子的一生可真不容易啊!”想到这里,习夕的脸色突变,本是洋溢着欢喜的脸色却渐渐显示出了不悦的神情。这些齐家父子都看在眼里,但内心却各自猜疑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回到家,打开房门,齐家兄弟依然被父亲安排出去买菜,屋子里只剩下齐家父与习夕两个人,这一幕就像五年前习夕第一次来到齐家一样,让习夕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就如同梦境相圆一样。习夕开始仔细打量齐家父,他的脸上又添了皱纹,头上又多了白发;齐家父也在上下打量着习夕,此时的习夕往若平常,依然精神气十足,只不过比起先前更加成熟。良久之后,齐家父叹道:“哎!人生命短苦长,转眼之间我都快要老去,辛苦了一生却也不过落得如此下场。”说完,齐家父突然拉起了习夕的手,眼睛里充满了哀求的神情望着习夕,继续讲道:“其实我的一生已经不求什么了,只不过我放心不下孝佳与孝良这两个孩子。他们从小吃了不少苦,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职责。如今回了家门,却连累孩子都像我一样,关在城门外,连个基本的国人身份都没有落得!”习夕听后安慰道:“千万别这么说!过去了就都让它过去吧!别再埋怨自己了!”齐家父听后,忙说道:“夕大侠!我老夫今天说这些的意思就是希望你日后能替我照顾好他们兄弟两个。平日里看你对他们很关心,他们也很听你的话,你是不知道啊!每当我看到你们亲如兄弟,我的心就放下了!很满足,也真不再求什么了!”习夕听后,点了点头,内心里也在替齐家父感慨与喟叹,但还是洋装着笑脸回道:“我们年龄刚好相仿,不像同你比一样,你老人家就别操这份心了!我会待他们如亲兄弟似的,现在什么都别愁,有我了你还不放心吗?”
说话间,齐家兄弟走了进来。孝佳道了声:“爹!大哥!我们回来了!”;孝良问道:“什么放心、不放心的,你们刚才在谈什么呢?”习夕听后,假装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你吗?这么大了还是个孩子气,愁你长不大,所以不放心啊!”孝良听后,很是得意地嚷嚷道:“昂!俺就是坚持理论‘百年不变’咋啦?”孝佳听后,嘿嘿一笑之后,说道:“哎!我看你呀,天生就是块当弟弟的料!”孝良听后,很是据理地回道:“当弟弟多好呀!还受这么多地宠爱!别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我的话,就叫我哥哥吧!哈哈……”齐家父听后,严肃道:“孝良,说什么呢!怎么跟你哥哥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孝良听后,很是乖巧地回道:“噢!爹爹!孩儿知道了!”说完,大家哈哈大笑了起来。
酒席之上,大家喝的痛快淋漓。齐家父问道:“习大侠,你日后怎么打算?”习夕恭敬地回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明天是齐国闯关比赛的最后一天了吧?”齐家父回道:“好记性,的确如此!”习夕听后哈哈大笑道:“那我今天喝酒完毕就去闯关!”齐家父子听后,一起惊讶地问道:“什么?今天就去?”习夕朝他们点了点头,孝良忙道:“好!我跟你一块去!让我看看哥哥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哈哈……”孝佳听后,朝孝良吼道:“好你个头啊!习大哥修关刚回来,需要好好休息你懂不懂?”转而又朝习夕说道:“习大哥!明天再去也不迟啊?”习夕听后,摆了摆手,说道:“能提前一天,绝对不推迟到第二天!”说罢,起身就要走。齐家父忙说道:“年轻人好冲动,冲动是魔鬼啊!醒醒酒再去吧!”习夕听后,忙回道:“哈哈!你别担心,我脑子清醒得很啊!放心吧!我这就去了!”
艳阳高照,知了的叫声在叫着夏天,习夕来到了闯关的地方,只见一位老叟坐在树下,手里提着笼子。习夕看到了那只鹦鹉,便知道了那老头还是五年前的那个人,只不过他年岁又长了而已。那人见习夕来到此地,于是他一个飞身过来,问道:“小伙子!是来比赛的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好像曾经来过这里吧?”习夕笑脸相迎,回道:“大伯好记醒!在下习夕!五年前,晚生的确来此挑战过,可未曾如愿。如今准备充分,深感有了能力,所以今日不才再打扰你一次。”那老者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习夕不解得问道:“老人家!你笑什么?难道是耻笑我的能力?”这老者听后摆了摆手,回道:“不是!老夫恐怕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即使你今天有了能力,恐怕也已晚矣!”习夕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急忙问道:“此话怎讲?您只管讲就是!”那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如果你昨天来,兴许你真有能力还能过的去,可是今天齐国又多了一条明文规定,那就是不允许外地人报名参赛!”习夕听后,不由得吃了一惊,便愣在了那里。
习夕心想:“老天!你这不是与我开玩笑吗?我辛苦努力闭关了五年啊!现在连基本的比赛报名都被取消了啊!”兴许是借助这酒劲,习夕感觉出万般的无奈和伤痛。过了许久,习夕忍住内心的压抑问道:“大伯,可否给我一次机会,破格录用我不行吗?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超然的能力了啊!”这老者听后,依然摇了摇头,安慰道:“小伙子!我很同情你,但是现在都有明文条条了啊!你让我这把关的能说什么好呀?你的困难与所受的委屈我都理解,可是今年也是老夫我把关的最后一年了,明天是最后一天,过了明天,我就可以光荣的退休了!也请你别再为难老夫了!”习夕听后更是万般的苦楚,却又很是同情这老者,说道:“既然如此,那晚生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想问你一句话,但是请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好吗?”那老夫听后,也是很同情似的点了点头道:“好吧!你问就是了!”习夕问道:“我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进去了吗?”那老夫听后,眼睛望着习夕,用很同情而又很无奈的表情朝他轻轻点了一下头。习夕回道:“告辞了!”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在回齐家的路上,习夕感觉有点微醉,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的错吗?这次也是我的努力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此时的习夕感觉很迷茫,一直为爱奋斗的心却在今天感觉出了恨的滋味。
习夕只顾自己走路了,结果不小心装到了一个人身上。还没有等习夕反映过来呢,那人吼道:“你眼睛瞎啊!”习夕听后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说着,习夕一边抬起头望了望。结果对面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看样子也是喝多了酒。正在这个时候,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朝习夕走了过来,二话没说朝着习夕的头就是猛的一巴掌。习夕这才清醒过来,看了看自己走的路就是靠的最右边呀!习夕顿时就气的不行,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这时那个打了习夕一下的小伙子怒吼道:“呀?你横什么横?”说完就要再来打习夕,这次习夕肯定不让,一个右摆腿便把那人打倒在地。习夕很是生气地道:“你们给我听着,我今天喝酒了,也很生气,不想跟你们打架,各走各的路,最好谁都别惹谁!”那一群人听后,哈哈大笑,那个貌似老大样子的人吼道:“你TMD碰着我,我还没有说生气呢,你生什么气?就算你生气,老子我今天就惹你怎么了?”习夕听后,一句没有往脑海里记,依然重复道:“我说了,我今天喝酒了,心情不好,不想跟你们打架,各走各的路,最好谁也别惹谁!”最后怒吼道:“你们知不知道?”那老大样子的人摆了摆手,只见一群人朝习夕攻打了过来,习夕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只见那一群人不一会儿就被习夕打得东倒西歪,都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习夕朝他们讲道:“我说过我今天喝酒了,也很生气,不是打不过你们,而是我控制不好力度!这次你们知道了吗?”说罢,转身便走了。
这一段小插曲,让习夕大解一气,心情平和了许多,待回到齐家家门,齐家父子感觉吃了一惊,齐问道:“回来的这么快?”习夕听后,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给他们听。齐家父听后,叹道:“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命中注定了!”;孝佳听后,目瞪口呆,默不做声;还是孝良神气,吼道:“习夕哥!既然不让你进,那你不会闯进去啊!如果说咱没有能力,那受冤受气也就罢了!如今咱们功夫了得,那还怕个鸟甚?”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习夕听后也便来了兴趣,欢喜地吼道:“好!那我就夜闯齐国!闹它个天翻地覆!”齐家父听后,忙劝说道:“使不得!使不得!齐国上上下下各个功夫了得,就你一个人恐怕不行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呀?小伙子,命最重要,存在才是根本啊!”习夕听后,忙辩解道:“人活只为一口气,如果活的窝囊不如不活!”说完,孝良拍起了手,吼道:“哥哥讲的好!我支持!大哥,晚上穿什么衣服去?穿白色衣服就是天外飞仙;穿黑色衣服去就是蝙蝠侠!”习夕笑道:“我就穿我这身去,什么东西都不加掩饰,我习夕就是习夕,走到哪里都是习夕!永远不会畏惧什么的!”齐家父一听,感觉习夕简直是无药可救了,本是无语,但还是劝慰道:“我们相信你的能力,但是硬闯只会伤到自己!”习夕听后,摆了摆手,回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是我心意已决,待到晚上我便开始行动。”
夏季的夜晚来的晚一些,待到天黑,月亮当空升起,再加上天空星星的陪衬,使得夜晚如同白日一样清晰。习夕来到城下,一看老天竟如此作弄自己,不禁哀叹道:“真是天不合,地不利,但我还是我,那就一定要闯!”说完,习夕抬头看了看城的标志写着“风”便飞身上了城墙。
这是习夕第一次看到齐国内的城市建设,里面街道宽广,居民地区集散,看那房子的装饰就可以知道齐国的确是富裕之国,给人以强大而富有的感觉。奇怪的是,风城的人都在街道上操练武术,见习夕在墙上站立,居然都置之不理,甚至更有些人居然挥手,示意他过去。
习夕一见风城人都如此和蔼,那也就不防过去瞧一瞧,于是习夕跳下城墙朝他们走了过去。在习夕将要走到人群近前的时候,一位老者站出来远迎,乐呵呵地道:“想必这位兄弟来到此地,一定有什么事情吧?见你心平气和,也一定不是来搅乱的吧?”习夕恭敬地回道:“在下习夕,夜晚前来冒犯,请多多宽恕!我来此地也着实是有事而来,只想见一见齐国的几位长老?”这人听后,回道:“噢?听兄弟口音是外地人啦?请问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情吗?”习夕回道:“的确有事商议,我也不再隐瞒,只是想跟他们谈一谈入住齐国的事情!让他们给我一次闯关的机会,请问你可以告诉我风城的长老在哪里吗?”这老者听后,哈哈大笑道:“老夫正是!”习夕一听,这才定神打量了这人一番,只见此人五十多岁,个子不高,样子精瘦,慈眉善目,给人以安详的感觉。这老夫见习夕打量自己,便掠了一下胡须说道:“见你如此想做齐国人,想必一定有原因吧?”习夕听后,回道:“只因感觉不公!为什么许多人出生于齐国,反而又不被齐国所承认,这个样子以来,你们想过他们的生活与感受吗?”这老者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年轻人,我很欣赏你这一颗真诚的心,但是你要考虑大局啊!齐国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国家?它位于大泰帝国的中央啊!那意味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吞噬掉,如不严整兵团,那失去的不仅仅是部分的人,而是整个国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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