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夕抬头望向天空,有月圆挂在天空,也有星星在闪耀。回味着这老者说的话,习夕感觉这些也并不是不无道理,可仔细一想:“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难道是听他来诉苦?”转而习夕对这老者辩解道:“齐国人少,但精悍,可多一份人心便多一份力量。一个国家的团结不是靠竞争,而是靠团结互爱的心!再者说,齐国的国家名只是一个代称,真正支撑齐国活下去的还是齐国的子民,子民生活于国家之中需要的就是一种安康的生活。齐国只声称爱国、为国,连一个个子民都爱惜不了,还谈这些做个什?”
这老者听后,脸色突变,沉思了片刻,严肃地回道:“你来到这里谈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你今日谈得这些话分明就是在指责与责备人。”说完,老者气愤地指着习夕道:“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说这些话昂!我杨百武已经给足了你面子,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限你一刻之内在这里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习夕一听,心想:“我今天说错话了吗?句句事实,自己还不承认,哎!就他们这样子的长老永远都不会为外边那些无辜的子民办点实事的,真悲哀啊!”想完,习夕讲道:“对不起,晚生失礼了!您消消气,是我的不对,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一次吧!”说完,习夕抬头朝杨长老望去,见他脸色有所好转,于是习夕继续讲道:“晚生是个痛快之人,齐国既然是个崇尚武学的国家,那晚生靠真功夫,可否入住齐国?”杨长老回道:“以前可以,现在不可以!”习夕一听,忍着怒火问道:“那就是不行了?”杨长老见习夕那不服气的样子,很是蔑视他,心想:“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这样子问,道不如……”想到这里,杨百武笑了笑,很是挑逗道:“也不是不行,就怕你没有那个能力!”习夕一听,心里乐呵呵的,心想:“看来还有一丝希望,我要好好把握。”这略微一思索完,忙回道:“只要有机会就行,如真没有能力,那我无话可说!”杨百武听后一边用大拇指指着自己,一边讲道:“那就是能打赢我!”习夕一听更是来了精神,很是爽快地应道:“好!那晚生就失礼了!”
这时,在风城街道练武的人手拉着手把他们围在正中央,并且一边拉着手,一边围着他们转,嘴巴还在吆喝着:“嗨!嗨!嗨……”。习夕一眼便能看出,这就是他们的助威呐喊。不一会儿功夫,他们的助威声结束,并都盘腿就地而坐。这时习夕听到有一个人议论道:“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敢跟我们家长老比武,真是自不量力!”那人旁边的那位替习夕说话道:“别这么说!既然人家敢来这里,那也未必就是一般人物!咱们跟着瞎议论什么啊?还是看他们的比试吧!”
习夕静了静心、振了振士气,然后拉起了比武的架势;那老者岿然不动,似乎根本没有把习夕放在眼里,并比划着手示意习夕进攻他。以前习夕与别人比武一般先让别人出手,可今天形式不同,所以习夕也并不客气,提着拳头便冲了过来。就在习夕与他交手的一刹那,只见那老者双腿快速交换,身体一个猛的360度旋转,一个飞便腿踢在了习夕的脖颈上,习夕顿时感觉发晕,眼睛还冒出了金星,踉踉跄跄几欲要倒的感觉。
这时围观的风城人喊道:“好!好!好……”一阵子欢呼声后,有人议论道:“哎!看他说话那底气还以为他多么厉害呢!原来只不过如此而已啊……”
习夕晃了晃脑袋,然后双手摸了摸脸,这才清醒过来。习夕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心想:“诶?刚才他这是怎么进攻的我,怎么我一点反映都没有?看来不能低估对方的功力啊!我可要时时刻刻堤防好了!”想罢,习夕鼓起勇气,直接使用出了“神禅稀释”的招事,原来齐家父子只知道此招事厉害,却不知道这招事的真正用途是强身护体。这时,只听风声四起,眼前沙尘弥漫,杨百武吼道:“好功法!”说完便强攻过来,习夕马上迎接,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只见他们二人身形旋转如影,脚步变换多端,拳脚相加时时发出相撞的声音,真是旗鼓相当、战斗激烈有佳,大战100多个回合还难能分胜负。
这时围观的群众都瞪大眼睛观看,不时的助威呐喊,叫好的声音连连不断,街道上下真可谓热情澎湃、热闹非凡。
这时夜已入黑,习夕心想:“长此之战,那齐家父子肯定会担心,我要找机会使用出我的进攻招事!”;杨百武心想:“看来这小子功夫还真是了得,这招事出的怪而且还奇,如不是对方从来没有见识过我的招事,恐怕自己肯定斗他不过,这个样子打下去可不行,我要找机会尽快把他拿下,哪怕是打个平手也行啊!”
习夕想得很是短暂,思索也比较快,所以杨百武没有抓到任何机会。习夕见他思索良久,觉得机会业已来临,只见习夕猛一阵子抢攻;杨百武立即乱了手脚,习夕接着使用出了“无敌梅花三寸拳”。杨百武很吃力得躲过习夕第一、二寸拳后,心惊了一下,心想:“真险啊!差一点没有躲过去!”刚想完,习夕的第三寸拳紧接着打了过来,此时的杨百武做梦都不会想到。只听扑通一声,杨百武便被习夕打倒在了地上。
其实习夕独创的武功确实厉害,只不过习夕只有驾御能力,而并非得心应手,所以在力度的分寸上还难以把握,再加上“无敌梅花三寸拳”的最后一拳的精妙之处就是拼尽全身的气力、瞬时间爆发,所以这一拳打的杨百武并不轻,如不是他武功独厚,恐怕早已吐出鲜血。
杨百武倒在地上后,习夕想要跑过去搀扶他。这时,围观的风城人突然站起来,一起围攻起了习夕,习夕见情形不好,本能反映使出了“凤龙世舞”这一招事。这猛然间的攻击更是没有力度的分寸,只见许多人被习夕这一招事打出了血。习夕再回头观望,心生后怕,心想:“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杨百武站起身,怒吼道:“好狠的武功,你口口声声说是来入住齐国,弄了半天只不过借此来搅乱!”习夕听后,忙解释道:“长老息怒,晚生真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只不过我功夫练的不够火候,因此在分寸上没有把握得当,望请宽恕!”习夕本以为对方会原谅自己,却没有想到这越描越黑,这使得杨百武听后更加怒不遏,正要他怒火将要爆发之时,一位黑衣人出现了。
这黑衣人脚尖一落地便洒出一团烟雾,随后携带习夕便上了城墙。待上了城墙之后,黑衣人二话没有说,一脚便把习夕从城墙上踹下,然后转身飞驰而去。
习夕脚一落到城外,心里就在猜测:“这个黑衣人会是谁呢?他为什么会来救我,而救了我又把我踹下来,难道是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按照身高来看,道是不像齐家兄弟,再者说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呀!莫非就是他们?”习夕是越想越纳闷,最后听城门内有人喊道:“快给我抓住习夕!别让他跑了!”习夕这才反映过来,一个迷踪潜步便回了齐家门。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间,齐家的小屋还亮着灯盏,待习夕打开房门,齐家父子都没有睡,依然在等候着习夕。齐家父子见习夕安然归来,不禁都松了一口气,着急得问道:“一切进展的怎么样,还顺利吗?”习夕见他们关心自己的神情,心里暖洋洋的,于是,不紧不慢的把事情的经历讲述了一遍。齐家父子听后,大吃一惊,齐问道:“那黑衣人是谁?”习夕很无奈地回道:“我也正纳闷呢!自己谁都不认识呀!起初以为会是你们,结果也不是啊!”孝良开玩笑道:“嘿嘿!不会是哪个仙女看上习夕哥了吧,所以她特意下凡来保护你!”孝佳一听,朝孝良严肃道:“就你会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说八道!”孝良狡辩道:“俺又那么胡说八道了?习夕哥长的这么帅,有美女爱上他也很正常啊!再者说那女的又不是你的,你吃什么醋?”
齐家父搭话道:“我看问题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这个黑衣人绝对有来历,虽然他在表面上是为了救习夕,但不知其用意何在啊!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那人是对我们有利还是有害还很难辨出,日后还是稍加防范点好啊!”大家听后,点了点头。
习夕问道:“此次夜闯风城,并打伤风城的几位兄弟,不知道他们日后会不会来此报仇啊?”齐家父听后笑了笑,回道:“呵呵!这个不必多虑,杨百武这个人我还是有所了解的。此人心胸宽广,不会深记仇恨!只不过,多年不曾与他打交道,不知是否有所改变。”孝佳听后搭话道:“我看我们还是防范一些好,万里也有个一啊,万一他们来报复怎么办?”孝良听后,吆喝道:“怕什么?习夕哥功夫精湛,咱们还怕他?”孝佳听后,数落他道:“就你天不怕、地不怕!有本事你去打啊!”孝良一听,很不乐意道:“你怎么不去打?就爱说我,没劲!我睡觉去了!”说完孝良摔袖而去,大家都笑道:“呵呵!还是个小孩子脾气啊!”
齐家父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也都好好休息吧!待到天晴我们再一起商议!”习夕回道:“好吧!我现在还在猜测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看身影也貌似有点熟悉,只是一时间真的很难想象得出!”孝佳安慰道:“习夕哥!早些休息吧!免得受困!你也忙碌一天了!”习夕点了点后,回道:“恩!好吧!”大家便各自睡觉去了。
习夕走后,杨百武生气道:“TMD!他还有帮凶,看来是有备而来!我杨百武当长老以来一切光明磊落,从来没有欺过人,也没有被人欺负过,如今却遭这无名小辈漫骂,而且还打伤我弟兄数十人,真是气煞我也!”
正在这时,有人吼道:“快来人啊!着火了!快来救火啊!”杨百武顺着声音四处观望,这才发现城中有一处失火。这使得杨百武更加气愤,心想:“习夕!你好狠毒啊!算老子我看错了人!”正在这时,突然有一只飞镖朝杨百武刺来,说是迟那是快,练武之人反映就是迅速,他一个侧身出手便把那暗器接在手中。杨百武定神四处搜寻了一遍,结果没有发现一个人影,方才定神看了看那飞镖,上面有一张字条;杨百武顺手打开字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署名:习夕!”
此时的杨百武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边跺着脚一边喊道:“好一个习夕!打伤我弟兄、火烧我风城,如今竟然还敢暗杀老夫!我一定要要了你的命,以解我心头之恨!”这时,一名管事的前来问道:“杨长老,这事情要不要连夜禀报其他各位长老,以便请他们前来帮忙?”杨百武生气道:“报什么报?这事说出去,我们风城能丢得起这张脸吗?告诉弟兄们都早些休息,等明天晚上我们再去找习夕报仇!”
次日傍晚,太阳快要降落西山,只有一丝余辉挂在天边。齐家父子与习夕大摆酒宴,开始开怀畅饮,喝到一半酒性刚刚来的时候,杨百武等人破门而入;习夕等人向外望去,只听杨百武怒吼道:“习夕!你这个畜生!快快给我出来!”孝良听后,愤怒得嚷道:“你才是畜生呢!我习大哥可是好人,你凭什么骂我家习大哥?”齐家父听后,忙说道:“孝良!休得无理!”转而又很恭敬地问道:“杨长老,今日来访不知有什么要事?快里面坐,有话好商量。”杨百武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道:“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你问习夕昨天晚上他都做什么了?”齐家父听后忙解释道:“误会!误会!纯属误会啊!习夕他……”杨百武听后,再也压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了,怒吼道:“误会?伤了我家兄弟不说,还放火烧了我的城,最后连老子的命还都想要。这也算是误会?”齐家父听后脸色突变,忙不解得问道:“不会吧!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习夕昨天晚上回来后,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讲给了老夫听,并没有这些啊!”杨百武听后,嚷道:“那你去问他好了,反正我今天来就是要讨个说法!要不,我杨百武也无法在齐国上立足!”
这一切习夕都听在心里,习夕心想:“这一切会不会是那个黑衣人干的呢?莫非真如齐家父所说,此人救我并非留有善意?”继而习夕又坚定的自言自语道:“一定!一定是的!”此时的习夕感觉十分的郁闷,这种被冤枉的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最后,习夕还是硬着头皮走到杨长老的跟前赔礼道歉道:“杨长老!实在对不起!打伤风城的几位弟兄,那的确是晚生所为,但你说……”杨百武打断习夕的话说道:“切莫给我装蒜!”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昨夜暗器上带的字条继续讲道:“看见了没?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说完习夕接过字条仔细看了一遍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回道:“长老如若不信,我写给你看便是!”说完,习夕也不再理会他,回到屋中,泼墨便写来字条给杨长老看。杨百武接来字条仔细对照了一番,在笔墨上着实大不相同,但还是怀疑得说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兴许还特意糊弄我们呢!”习夕听他如此说话,便很是坚定地说道:“我习夕做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如若真是晚生所为,那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杨百武听后思忖了片刻后,忙盘问道:“那你再解释一下,那黑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习夕一听,应道:“说实话啊!那黑衣人是谁,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齐家父也替习夕讲道:“是啊!从昨天晚上习夕回来,我们就一直在商量这件事情!”孝良听后,大声吼道:“噢!我知道了,这一切肯定是那黑衣人干的,然后再来嫁祸给我习大哥!真是太狡猾、太可恨啦!”杨百武感觉似信又非信,可看了看大家的神情,心想:“呀哈!看他们的样子道是真不像撒谎,难道这里面还真有什么蹊跷?”
最后,杨百武朝习夕嚷道:“习夕!今天我暂切信你一回,来日查清再来找你,如若不是你干的,那我杨某人向你表示道歉;如若正如我所言,那也休怪老夫不客气!”习夕听后,忙回道:“谢谢杨长老开恩,日后定当上门负荆请罪!”杨百武听后,大吼一声:“撤!”便离开了齐家的小屋。
在杨百武离开齐家刚刚踏入城门的时候,不巧的事情又发生了,黑衣人再次出现,并且利箭在先,不一会儿功夫便把随同杨百武一同来的侍卫全部杀光。杨百武这才意识到是自己错怪了习夕,原来这一切真的是黑衣人所为。就在这时,黑衣人再次放出数十支弩箭,直奔杨百武各个要害。这些对于常人来说很难躲开,但对于杨百武来说真是小菜一碟,只见他飞身躲闪,很轻易得便躲开了。
杨百武冲他吼道:“你是何人?我杨某人恕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还要对我下如此毒手?”这黑衣人听后,哈哈大笑道:“你不杀了习夕,那么你就得死!”杨百武听后,怒吼道:“好一个挑拨离间的小人!今天我杨某人要替天行道,铲除你这个恶人!”这黑衣人听后,轻轻一笑道:“还是让我铲除你,然后把一切罪名都嫁祸给习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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