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进的很快。
就在小厮那带着淡淡温情的眼神还没完全转冷之前。
这抹银光就已经出现了。
这抹银光正是一把短匕。
一把单面开刃的五寸短匕。
这短匕虽说像刀,但用的,确大多是刺击,其实更是像剑。
小厮这手上的功夫不浅。
这短匕有蛇盘之势,蝎尾之芒。
虽然刺的迅速但隐隐默默之间也暗含变化。
它不止是快!
须臾之间已经从高处向老人的脖颈间落去了。
但只听“呼——”的一声。
一口白气被老人吐了出去。
又是“当啷”的一声。
这口白气和短匕撞到了一起。
这银蛇还是被打着了七寸。
气散去了。
匕也是离了老人一尺有余。
而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麦酒的香气。
此时小厮的腿部筋肉急转。
先退!
可惜。
再来的比他的神经还要快的。
是横生的一股沛然大力。
如同被精钢铁球砸中一般。
横飞出去的小厮给这个酒楼带来了一阵烟尘。
此时周围的酒客也被这阵喧闹吸引了心神。
但没人会把散乱的桌椅,飞溅的酒液以及倒地的小厮和一个坐在桌旁的老人联想到一起。
老人的的确确的没有动手。
他还是带着一副惆怅的样子。
“华山剑法不是那么用的。”
他一只手始终抚着茶壶。
另一只手也未曾从酒壶上移开。
手一横,把酒倾倒在了那一碟浅浅的牛肉上后。
他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为了这个倒地的小厮还是为了这壶注定只能浪费的酒。
散在盘子上的酒香气更烈了。
在浓的好像形成似真雾气的酒气中,老人缓缓的站了起来。
好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看着倒在一旁的‘前菜’。
下弯的嘴角缓缓舒展开来。
他突的发出了类似孩童般的笑声。
这还是有‘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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