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味书斋以后,师父一直在调理,但在英雄谷他使出来自己的终极武功与宇文琸傕殊死一搏,能活着出谷,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他毕生所学之武功,待经络养好,也只能使用些轻缓的武功和他那来去自如身轻如燕的轻功了;至于他的孔明剑自然给我作为下一任主人,也意味着十年后,我要代表味书斋参加武林中最大的赛事,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紧张是因为现在除了轻功不错的我,武功还是一塌糊涂,所以,日后的肯定会越来越难走了;师父肯定会逼着我天天练武,一想到这里,一向洒脱的我就顿时觉得失去了自由。
到了年中,闭关修炼师父养好了伤,出关之日,我且敢怠慢;如若往日,师父不在味书斋,我早就下山耍乐去了。我武功不怎么样,那要说起轻功,师父要想抓我想必也的费些心思,所以我在江湖上行走,一般人近不了我的身。师父除了担心我不学无术荒废学业以外,对我的人身安全还算是放心。但我极为害怕师父,我从小就将我视为己出,亦父亦师的教导我,教我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有武功。可谓是再造之恩有所不及,所以我敬重他胜过我那从未见过的生父。
味书斋是师父庄园,打我记事起,就住在这里,味书斋居黔城名山半腰上,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初入园者,无人导引不迷者往来无之;园里的奴仆都是常年久居于此,大多都是在墙角作微小的标记而辨别路。我打小记事,就同师父住在这里,从未听师父提及他的家人,除了我之外,好像没有其他常年陪伴在身边的人;所以我们在俯中也颇为寂寞,所以我时常溜下山去玩乐。味书斋因地之势,生长了许多的名贵珍惜药材,师父常常带我去山下义诊和免费施放药材。所以我打小就通晓医理,因年纪尚小,师父从不允我问诊。
我听园里大管家说,师父未出仕之前,师父的父亲辞官后荣归故里,皇上赏赐允其修座宅院,又因其饱学诗书,又因徐太爷忧国忧民,便在此开办学堂,义务办学为国培养人才,皇上亲笔提名“孔孟堂”,至于后来为什么改名味书斋,不再办学,管家不敢说我也不敢问,师父对于这件事只字不提。也正是因为师父的只字不提,我对书斋的秘密一直都颇感兴趣,也时常下山大厅,但知晓真相的也没有谁,所以我也只能从大管家哪里套一些话,而大管家上书斋的元老,园里的规矩他最清楚,所以每每当我问道真相时,他便开始推搪,避而不提。至于师父,更是不敢对问一个字,仿佛时提到他的的伤疤一样,又或是触及到他的致命伤害,马上反击,让你立即无法在多问或者多说一句话乃至一个字。每次一问大管家关于味书斋的事情,我就会打听我的身世,为什么是多年来,自打我上过上,上官家就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也就是我的父母也没有一点点消息,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而且每次问师父,他都是搪塞我,我或许被我问烦了,他就呵斥我;小时候,总是说等我长大了,学会了师父的所有本领,他们就会来找我;可是这些哄小孩的话,我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听够了;而后我才得知,只从我进如味书斋,里面的丫鬟和管家就没有改变过,也没有填过人口;跟随师父最久的就是大管家,也是有一次,我把它灌醉了,才套出十八年前,孔明学堂因事故改名后,就只剩下他和大少爷,也就是我的师父徐逸客。
味书斋的大门相当气派,高三丈的门柱,宽八丈的门墙;听大管家说以前还是孔孟学堂的时候,扁额是皇上亲题,赠联一幅,上:万世朝臣,为国为民为苍生,下:为人师表,修身齐家平天下,而后这一切都不在了,如今门联也换了,上联:醉卧幽林,笑世间可笑之人。下联:吃撑大肚,容世间难容之事。还记得十五岁那年,因为见管家差人擦匾额事时,笑师父这对联写的真像小孩子写的,被师傅罚闭门思过一天,而后再也没有不敢亵渎。
有时候,我就会自己悄悄的想,十八年前,孔明学堂的一夜之间改名,而且全府上下就剩下师父和管家二人和我的父母十八年来都不曾出现过,是有绝对联系的;所以这件事一直都是我的心事,从来没有人敢与我提及此事,又或者说十八年前的事,除了师父和管家,也无人知道;所以,迷始终是一个迷;然而这一切对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有一天我会把它弄清楚;尽管现在我依旧每日都过的很开心,似乎没有事的闲人一个,但是师父交代我的事,我都会认真的做完做好;就比如说写诗和轻功,用师父的话来说,他从来就没有见我这样的人才,能够小小年纪把轻功练得与他齐肩的;、只是师父还没有教我味书斋的传世武功,只是教我一些防身的本事;但是我常常偷看师父练功,现在的我也还算是不错;一般人也不是我的菜。
我知道师父的常规,闭关结束后,第一件事就是考察我的武功练得怎么样?文章作的怎么样?轻功练的怎么样?哎!他今天出谷,我得立即回到书斋,现在这里,此时正在山下客栈吃着美食得我心有忐忑,出了书斋都好几天了,除了玩什么都没有练习;一想到这里,我便放下手中得碗筷,付钱出了门,边往书斋走去;走出人群,我跃身而起,使出我的强项,借助山上逐一生长得森林和竹林,我一个“释念飞行”,东一枝,西一叶,很快就到达园门前,想到现在真是园中热闹之时,因为师父出关,大管家待人将庭院打扫干净,以免被师父责怪;因为我只能跃墙而入,尽管我知道这点围墙是拦不住我的,但是我害的小心翼翼,生怕留下蛛丝马迹让师父知道,又要被责怪。
在侧墙外观望了半天,我终于决定从我卧室对面得墙体飞过去,以最快得速度进入房间之中,再拿出闲置已久,已经染尘的剑,假装在院中练舞,我在墙外暗自窃喜,庆幸自己的聪明才智,乐了两秒,决定不再耽搁,因为同师父往日出关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想到这里;我就跃身而且,刚刚在墙上站稳,正准备往我卧室屋檐的墙角飞去时,被人从后面一把拎住我的衣领。
此时,我心里所有的计划和安排就略显尴尬,我转过身,眼睛成半掩状,从余缝中我看到此人确实是师父,于是我心想这次被逮个正着,这次死定,肯定又是半年不得安生了。写不完的书法,练不完的剑,估计连平时下山义诊也没有我的分了,当我想到这些,心里都在发麻啊!
师父随即就跃一跳,将我提到院坝中,叫我去他的书房等他,有事于我讲,我当时内心一个惊讶啊!要搁平时,此时我已经是被罚了,可是今日安静得异常;让我高兴有失落,反正不管了,反正不用扎五个时辰的马步,不用写书法,更不用下山挑水;心情还算是不错,师父走后,我高兴了好一会儿。
只是让我不明白他今天的异常,又叫我去他的书房,是不是有新的东西折磨我了,想想到这里,我只好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穿过厢房,一列列的房屋,映着小湖环绕的小山,七八月份的天气,热的让人觉得压抑。看着师父走进了书房,我停留在门外坐了一会,不知不觉在院里的石凳上打起盹来;师父应该是见我半天不进去,就到外面叫我,在门槛哪里,见我在石凳上睡着了,就大喊了一声:“上官,你干嘛呢?”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师父站在门前,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叫到:“师父,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进来门,师父端坐在案几后面,我像以往那般,犯错时的样子,站在案前,时不时摸一下头,等着他劈头盖面的一顿训诫;安静了好一会儿,他开口:“上官,坐吧!我有事与你细说!”我被师父语重心长的话惊呆了,心里犯着嘀咕,边坐下,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坐下好一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师父看着案几上的书,我心里越发慌张,再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你知道我教你过来干什么吗?”我低声的回答到:“因为我今天出去玩乐没有好好练习剑法!”他又说:“不完全是!今天我要告诉一个关于你的事!”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又开口问道:“关于我的什么事啊?我在外面有没有做什么坏事!”他说:“关于你的省身世!”我终于感觉到了这件事的不寻常和重要性,我知道这将是关于我的一件大事,不然以师父的性格不会以这样的方式与我交谈!我知道我询问了18年的问题,今天终于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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