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幻世异人录 > 第八十五章 旗杆之上
    介未生左手的长枪对准它,右手的战刀仍是蓄势待发。只靠两腿盘住旗杆自是大不灵活,不能再象刚才一样闪过它的枪了那么只有将那蛇人击杀于能威胁自己之前。话如此说要击杀这个蛇人当然不会是容易的事。

    那蛇人的身体一伸一缩也跟蛇一模一样正慢慢地爬上来。刚才旗杆上的血已有些干了它的身体不会刚爬上来时那么打滑可爬得却更慢。

    等相隔五尺那蛇人停住了。这枪有七尺长在这个位置已能击中介未生而介未生的长枪跟它的一样长,介未生同样也可以击中它。不同的是它击中的是介未生的腿部而介未生却能击中它的头部。

    它正在迟疑吧。看来变得和人一样自是有好处却也少了野兽那种不畏死的悍勇。介未生不等它多想一枪向它头上刺去。介未生在上它在下,介未生占了地利再加上先下手为强它纵是力量大过介未生几倍的蛇人也难以应付。

    那蛇人的下半身卷在旗杆上忽然将上半身向外移开一半仿佛树上长出的一根斜枝一般。介未生这一枪刺空,却马上收回又是一枪刺下。介未生这一枪本就没用全力,它的上半身闪过介未生的长枪却也无法再刺,介未生这第二枪是刺向它的胸口的。

    蛇人的胸口虽没有人那么宽但也不是容易闪开的。它上半身斜斜伸出旗杆,胸口正好露在介未生面前,等如给介未生当耙子一般。介未生这一枪刺出虽然只是一只左手,但从上刺向下它也不敢硬按整个身体又退下一段。

    介未生收回枪歇了歇力。介未生在旗杆上地势上极为有利,那些蛇人要攻击介未生也只能一个接一个地攻击。但单打独斗介未生自信在地势不占优时都能格杀它们何况是在这种地方。

    唯一的担心就是那些蛇人若不再顾忌这面怪旗那么介未生这有利地势便是作茧自缚,只有等死的份了。好在那些蛇人看样子对这旗极为尊崇,介未生把蛇人的血涂在旗上时它们一个个都愤懑不平,这个爬上来的蛇人注意力也几乎全在那旗上。

    这时那个退下几步的蛇人又开始蠕蠕而上,它肯定不甘于这么被介未生逼退。蛇人尽管有些象人了也有了害怕之心,但终究比人要悍勇得多。只是这个蛇人小心之极介未生要格杀它倒不是容易的事。

    介未生看了看旗杆顶上那旗杆顶上和苍云军的旗杆没什么不同,最上面有个滑轮做得很精致绳子穿过那滑轮。本来有一粗一细两根细的那根缚着郭徽的头颅已经被介未生割断了,余下的那戴落在地上粗的那根还绑在旗杆上打成了个粗大的结,介未生的脚正踩在那绳结上。

    那蛇人已又逼上了两步,此时它双手握枪紧盯着介未生。介未生左手握枪右手握着刀,右手臂还环抱着旗杆。它一时也不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介未生。

    介未生不禁打了个寒战。蛇人多少有些象人但细看实在和人相差太远,他与蛇人现在几乎是面对面介未生也已不敢多看,只觉蛇人那黄色的眼珠如同两朵火苗似乎即将燃起。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只一会儿介未生便觉得头昏脑胀,眼皮只觉得不住地想要合上。正迷迷糊糊地那一阵介未生脑中一凛,情知不好只是头象灌了铅水一般重得抬不起来。

    就算自己又困又累也不至于会这样的。介未生睁了睁眼却实在睁不开,内心深处却也知道若再这样子那形同等死,在一阵昏沉中介未生的手指动了动。手指也象被什么绑着一样但多少还能动。只是右手一动战刀脱手而出。尽管是半睡半醒介未生也不禁惊叫一声,这时只觉腿上微微一阵刺痛却也并不很明显,但这微微一痛猛地一激凛像是被劈头浇上一桶冰水介未生一下睁开眼。

    一睁开眼但见那长枪已经刺向自己面前。那蛇人见了介未生的战刀脱手知道这是个良机吧。介未生右手已空,左手却还抓着长枪左手一挡“啪”一声两枝枪撞在一起,介未生只觉周身都如同被猛震了一下,人也差点掉下来本能地双手一下抱住旗杆那枝枪却被那蛇人格得飞了出去。

    武器一脱手介未生自知不好,那蛇人的长枪已一下刺上来枪尖上带着些轻轻的尖厉的哨声。那是枪尖破空掠出的声音。这一枪刺中自己肯定是个对穿。介未生一咬牙手一松人猛地跳离旗杆人一下象块石子一样往下掉。

    掉下两尺我已与那蛇人的枪尖平行了马上伸过右手去抓那枪杆。这和刚才几乎一模一样可是这蛇人却比刚才那个动作快我的手刚伸出这枪便缩了回去我的右手一下抓了个空。

    要死了么?介未生的右手却比他想得还快,一把正抓住了拴旗的绳子。这绳子现在还有很长的一根在旗杆上盘成一个大绳结,介未生一把抓住绳结上那一段蛇人的枪又已刺了上来。

    这一次蛇人连身体也攻了上来。它一定觉得介未生已是山穷水尽只有等死的份了,这一枪却是刺向介未生的小腹。在蛇人心目中可能那怪旗远比介未生重要,所以也根本不用留介未生这个活口。

    介未生只有右手单手抓着绳子,左手已是空手。偏生那战刀是拴在自己右手腕上的,介未生的左手虽抓住刀柄但由于拴在刀上的绳子只有一人长这刀最多也只能到他大腿的距离。此时蛇人的长枪已到了介未生小腹前。

    介未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左手的刀猛地反手一割想割断缚住那刀的绳子谁知自己动作太猛,这一刀反而割到了旗杆上的绳结。战刀吹毛断发这一刀将那绳结割得寸寸碎裂,右手拉着的绳子一下松了人在空中晃晃悠悠。

    那蛇人的枪刺到,但介未生已闪无可闪,单靠右手抓住那段绳子也只是苛延残喘。介未生此时脑中一闪,脚猛地一踢一下踢中了那枪杆自己的身体像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小石头一样向外飞了出去,蛇人的这一枪也刺空了。那个蛇人已一反刚才的谨慎小心,身体也猛一窜一下窜上了旗杆顶。已比介未生还高,这时它单手将长枪举过头顶作势要向介未生刺来。

    这时介未生没有它地势高地形之利已丧失殆尽,一只手还抓着绳子正秋千似地荡回来,它这一枪便是等着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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