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是？”那小个子军官问。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行医的朋友，常在南洋行走，名叫孙文。这位是东京小站练兵都统，陈越金。我听你们话里好像志同道合，刚好孙文来北方半点事，来我这里，我为你们二人引见一下。”
“哦，是孙先生，早闻大名，如雷贯耳！”那叫陈越金的小个子军官大声说，同时伸出双手。
“陈都统，我听说您训练的士兵一扫满清军队惰气，纪律严明。今后中华的复兴，就靠你陈都统了。”孙文上前也便出双手去握，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
这小个子军官就是陈越金，个头虽然不高，野心却大得很。他是河南人，在出生那天他父亲和叔叔到自家坟地去修坟，突然挖出一个洞。坟地里有洞，那可是要泄了祖宗的灵气。
二人大惊，是什么盗的，会不会上到祖先遗骸？他们想看看这洞有多深，探到底后，再给填实，免得下雨时雨水灌倒祖先坟窟里。
刚挖了二尺多深，突然土里面有个活物，镜子般粗细。二人以为是刺猬，忙用锹把它挖了出来。这东西一出来，二人一看，怎么长的像个乌龟，有一个圆圆的壳，把头缩在壳里。
“这是只乌龟？”他叔问他爸。
“可不是乌龟么，它老缩着头干什么？”
“把脑袋弄出来呗！”他叔说着，便伸手去抠那乌龟的脑袋。
没料想，他忘了这乌龟王八咬人是不开口的，用手去抠那物的头，那物一下咬住了他的手指，疼得他叔急忙缩回手，“啊，啊——”痛苦大叫。
他爸看见，他叔的手被这乌龟咬了，一时着急，忙用锹去拍着乌龟壳，可是连拍几下，仍没能松嘴。他爸一连拍了八十三下，这东西被拍死了，他叔的手才从这物的口中抻出来。
这时，陈越金的叔叔和父亲才看清，这物身子长的虽然像个乌龟，但头却长有两只角，还有两根长长的须。
怎么看着有点像那传说中的龙头？“这乌龟的脑袋挺奇怪，你看像不像龙头？”他爸问他叔。
“我看挺像！”
“咱祖坟上怎么有这么个东西？”他爸又问。
“莫不是应在嫂子要生的孩子身上？”他叔随口说道。
他爸心中一动，便把坟埋好，提着这物，匆匆赶回家。刚到家，便听啼哭声，这哭声不是小孩的哭声，而是女人的哭声。他忙奔进屋，见是自己老婆在哭，忙问：“你哭什么？”
“我哭，咱娃死了！”
“什么，你生了？”
“刚生的，一生下就大哭不止，哭了好多声，后来嘴里吐了口血，便没气了。”
陈越金的父亲大惊，抱起孩子看，这孩子果然面色苍白，后背有多处青肿斑块，他忙用手指掏掏孩子的嘴，掏出一个血块。这时孩子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
孩子是个男孩，活过来了，但后背那些淤青足足一个多月才下去，现出正常肤色。陈越金的爹也就没往深里想，一天，又要出去，见院墙角内扔着一个圆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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