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那易之焕的事,你又打算怎么办?”司马行空好奇道。
欧阳祺一笑:“此事我早有打算,只可惜计划远不及变化来得快。”
“你呀,一肚子的鬼主意。”司马行空笑道,而后又道:“对了,这中秋佳节。你哥怎么还出庄?”
“嗯,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他让人送信到了秦府。
九爷昨儿让秦安,到客栈接我过府用饭,饭后便把信给我了。”
听到这,张旭等人对欧阳祺的身份愈发迷惑。
秦德章在京城何等地位,就连顺天府尹有事相求,都需先行送去拜帖。
她竟能让秦府总管秦安亲,亲自上门去接,她到底是何来历?
随之也不由得怀疑,欧阳祺所言是否有所夸大。
只有郝邵阳心里明白,欧阳祺所言句句属实。
司马行空却笑道:“我说呢,你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怎么就能找到你,原来他找九爷去了。”司马行空一笑道,随后又道:“哎不对啊,你昨儿收的信,怎今儿还在这啊!”
“我是为中秋灯会来的,好歹让我看一场啊!”
“看一场也早该走啊!”司马行空笑道。
“晌午起身时才发现身上没银子。”
“晌午发现没钱了,这会子才想起啦,这大半日你干吗去了?”司马行空疑惑道。
“听戏!”欧阳祺粲然一笑。
“听戏!?你没银子不还有心情听戏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一口,再说那戏票也不贵,我当时身上还有几个子。”欧阳祺赧赧笑道。
“听了这大半日的戏,您老就不觉饿啊!”司马行空颇为无奈的戏谑道。
欧阳祺答的倒是认真:“不瞒你,我听戏那会真没觉得饿。
跟我同桌那老头,还递了碟马碲糕,我吃了几块,垫啵垫啵,觉得还行。
可散了场才觉出不对劲来,又点饿过头了。”
“真行!”司马行空立起了大拇哥:“这么说,现在你身上一分银子都没有了。”司马行空此刻带着几分关切。
“那倒还不至于,我把自己从头到脚搜了一遍,发现还有一个铜板。”
欧阳祺美滋滋的,从腰带中取出一铜钱放在桌上。
看着欧阳祺那得意洋洋摸样,和桌上那铜板,司马行空叹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嗨!”
“公子,您的酒菜好了,请慢用。”
蓝兴这时端上酒菜,或是看到欧阳祺与司马行空聊的甚欢,送上了两只酒盅。
“有劳了。”
“二位慢用。”随后蓝兴便收了欧阳祺跟前面碗离开的大厅。
欧阳祺起身道:“你菜齐了,无也该走了。”
“急什么,陪我喝两杯先!”司马行空说话便往俩酒盅都倒满了酒,随后拿起一杯递了过去。
欧阳祺接过酒盅,放到桌上,坐下道:“司马大侠,你兜里有钱不发愁。
可小的我明儿店钱,和上路的盘缠可都还没着落了,我哪有那心情啊!”
“放心,赌坊没那么早关门,先陪我喝两杯。”司马行空仰脖饮了一盅,边倒酒便道。
“有心事啊!”欧阳祺似看出了什么。
“没有!”司马行空仰脖又饮了一杯,一放下酒盅便又倒上了,正要举杯时。
欧阳祺一把按住:“你是让我陪你喝酒呢,还是让我看你喝酒。
照你这么喝下去,早晚得醉,我有话在先,我可是没时间照顾你啊!”
司马行空这才送了手。
欧阳祺道:“到底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吗。
就算我帮不了你,说出来心中也能敞亮些啊!”
“都说了没有了。”司马行空有些烦厌道。
“真没有!?”欧阳祺眼中有了探究之色。
“没有!”司马行空答的倒也干脆。
“没有算了,我走了,你慢慢喝啊!”欧阳祺猛的起身,转身便要走。
司马行空见状赶忙起身,两步上前,将欧阳祺一把按回椅凳上,笑道:“有有有,我有心事,有心事还不行,您坐,您坐!”
二人回到了各自座位上,欧阳祺一笑:“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司马行空嗫嚅了半响,却道不出一字。
阳祺慧黠一笑:“什么事那么难以开口啊,不会是相中我。不好意思开口吧!”
这话让张旭等人咋舌不已。
司马行空一口酒刚入口,“噗”地一下全喷了出来,一下呛着了,咳个不停。
“咳咳……咳咳……咳咳咳”
就在酒出口一刻,欧阳祺一个晃身,从司马行空的对面换到了他身侧。
嫌弃的弹走了,落在身上的几粒酒珠子:“干嘛呀,干嘛呀,就算被说说中心事,也不用那么激动吧!”
“眼神不好,赶紧治,别砸了自家招牌!”司马行空也是一脸的嫌厌
张旭几人原以为,司马行空这话会伤了欧阳祺。
不料欧阳祺却没有丝毫不快,只是不解:“谁眼神不好啦?”
“你呀,我明明是吓的好不好!”司马行空白了她一眼。
这话,若换了寻常女子怕早九受不住了。
欧阳祺却是一脸诧异:“我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好得算清秀佳人吧?”
司马行空那她是再没法:“咱不扯了,行不?”
“行啊,那你得跟我透个实底不是?”欧阳祺紧咬不放。
“我真没事,你看我想像是有事的吗?”司马行空深吸口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笑得那么假,还好意识说没事?”
欧阳祺笑得像只狐狸,人后从上到下打量司马行空一番,随后目光留在了他腰身下端。
司马行空立时汗毛直立:“你往哪看那?”
张旭几人也觉出不对味。
欧阳祺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有这病也不早说,我谁呀,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大了我也不敢说,什么夜宿十女,日战百人的,咱也能干,伤身子。
但要你再展雄风,绝对不成问题,来吧!”
说话欧阳祺就要给他搭脉,在里头偷听的众人臊红了脸。
司马行空却黑着一张脸:“大姑娘家家的,你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
欧阳祺一脸正色:“兄台,我现在不是以女子身份,跟男子讨论他的房事问题。
我现在是以大夫的身份,跟病人讲述他的病情。
作为一个病人,心思不要太重,老想那些个有颜色东西的不好,不利于你身体的恢复。
要放空心思,静心养病,来吧,我给你把把脉!”
欧阳祺一副老生常谈得性,说话上手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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