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找一个人?谁呀!?”方千运有些疑惑,邢云与叶少华亦感好奇。
“贾铭贾公子。”陈子逸道。
“哦,是他呀!”方千运颇有些感慨道。
“贾铭?!方帮主,张庄主,子逸那贾铭是何人啊!”叶少华道。
方千运道:“他与二位一样,是小女和徐少侠,徐姑娘和郝少侠的救命恩人。
去年二位从少长玉手中救下他们,保住他们的清白。
可他们身上媚毒,老夫寻遍了城中的名医,却无人能解。
眼看着几人都快熬不住了,老夫请的几位名医便向推荐此人。
也幸得有他,小女他们才能安然无恙啊!”顿了顿又道:“只是说来惭愧,他当日拖着病身子,为小女配制解药,可老夫至今尚未能当面向他道谢!
对了,张庄主,陈少侠你们可是查清了他的住处?!”
陈子逸道:“其实刘先生也不清楚他的来历,所以我们便跟刘先生要了张她的画像,以便日后遇上不错过。”
“是啊,老夫怎么没想到!”方千运豁然开悟道,随即喜道:“二位,那画像可还在二位身上,若在可否借老夫看看?!”
“当然!”陈子逸说罢便从怀中画像,递给一旁小厮,小厮上前将画像交给方千运。
方千运接过画像刚刚展开,大外头回来的鲁绍文看到方千运手中正拿着张纸便道:“方伯伯,您看什么东西哪?”
“贾铭贾公子的画像,刘先生画的。”
“哦!”鲁绍文闻言一喜,两步上前就来到方千运身旁。
看着画像,鲁绍文啧啧道:“看不出来,那贾公子倒还蛮清俊的!”
看着看着,鲁绍文心中却也有嘀咕:“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啊!”
“是啊,看这画,他出落得可比个姑娘还俏三分喏!”方千运笑道。
听着二人这般说,邢云与叶少华也甚为好奇,转头看去。
虽看的是画的背面,可纸上那人的轮廓,却让二人皆觉眼熟。
脑中一下闪过一人,不由得咯噔一下,相视一眼心道“会吗?”。
邢云道:“方帮主,那画可否也借我们看看。”
“行啊。绍文把画拿给两位少侠。”
“哎!”
接过鲁绍文送过来的画像,邢云与叶少华定睛一看,脱口便道:“欧阳祺!”
看二人看着那画像,却惊呼出“欧阳祺”三字方千运不禁一愣,:“欧阳祺?这名字到好生耳熟!
哎,张庄主,她不会就是代司马行空,前往兴义庄那位吧?”
张旭道:“正是。”
鲁绍文心道:“果真是她!”
邢云则向张旭,陈子逸询问道:“欧阳祺就是贾铭对吗?”
张旭,陈子逸点了点头。
“欧阳祺就是贾铭?!”方千运与鲁绍文有些错愕。
方千运道:“张庄主,陈子逸你们不会弄错吧,会不会他们俩只是长得像而已啊!?”
张旭道:“方帮主,我们之所以会来扬州查访贾铭。
就是因为我们在京城一客栈中,亲眼看到欧阳姑娘出手救治一病患。
而店中掌柜,小二及送那患者来店中柯大夫,都称她为‘贾公子’,可那日欧阳姑娘却非男子装扮。
我们都觉蹊跷,在她走后向那掌柜和大夫请教。
方才知道,欧阳姑娘女扮男装时,曾自称姓‘贾’,因此他们都称其为‘贾公子’。
而柯东明柯大夫也证实,欧阳姑娘医术极佳,医德也极好。
后又从那掌柜口中得知,每次来店里为她订房的,都是一位姓莫叫莫言的总管。
而邵阳想起,去年给他们解毒的那位贾公子,也有为姓莫叫莫言的总管。
因此,我们才会亲自赶来扬州,向几位先生求证。
为防出错,晚辈还请刘先生亲自为她画了幅像,所以应该不会有错。”
“邢少侠,那欧阳,那位欧阳姑娘懂得医道吗?”方千运还是有些不相信。
“据晚辈所知,她的确深谙岐黄之术。”邢云倒没有否定。
“这么说她还真有可能是贾铭。”方千运,鲁绍文二人皆喃喃道。
随后方千运道:“邢少侠,你与那位欧阳姑娘是如何认识的,可否说与老夫听听?!”
看着几人眼中希冀邢云笑道:“其实么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她原是店中住客。
后来因意外,失了身上所有的财物,恰好又让我遇上。
看她可怜,我便把留在店中,那会子她还没满十四,说来还是个孩子。
说话她身上有银子那会子,成日里就知道玩,大清早就出门,不到夜半三更是不会回来的。
那时我与她也不熟。
身上没了银钱就安分了许多,她在店里的时间多,我和他才有了些往来。
后来她因回家没有盘缠,就跟我借了银子便离开了。
她走并未立下住址,因此我跟她也就断了联系。
直到来年开春,她的家仆就过来还银子,才带了她的一份信函。
打那后,我跟她才有了书信往来,只是她信里所提的,多是些吃喝玩乐的事。
没什么正事,不过闲来无事,读读倒也能解闷。”
邢云这番讲述让方千运,鲁绍文,张旭与陈子逸四人大致明白相识经过。
只是这其中四人也听出一丝破绽。
邢云说,他是因欧阳祺意外失了身上所有的财物,才与她往来。
可这“意外失了身上所有的财物”,是怎么个说法?
是被偷还是被抢?邢云为何不言明?
而不管是被偷或是被抢,以欧阳祺的身手,贼人只怕难以得手。
这般看来,欧阳祺到更像是,有意接近邢云的,可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邢云有意将此事遮掩,四人也就不好再提。
午饭后,方千运与鲁绍文便送邢云,叶少华,张旭,陈子逸四人出门。
别过二人,邢云,叶少华与张旭,子逸相互道别后也各自散去。
牵马走了一会,叶少华道:“你为什么不把听雨轩,是欧阳祺的事告诉他们?”
“她写信告诉我此事时,曾嘱咐过我,此事不要与外人说。
我回信时也答应了,既答应了,自不能失信于她。”
“哎说真,你觉得她会是什么人啊?”
邢云摇了摇头一笑道:“不好说,说实话到现在,我也没摸头她的脾气。
算了,不想这些,给爹爹买两份寿礼,再给爷爷,黄叔他们买些礼物,我们就回去吧。
去年爹爹寿辰就没赶上,今年不能再错过了。”
“也是。”叶少华点点头道,而后又道:“回去后把最近发生事跟爷爷,爹爹他们说说:,
让他们帮我们屡屡头,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呢?”
“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去啊。”
“哎,我们给爷爷,爹爹买什么好哇!”叶少华茫无头绪。
“边走边看吧!走,去那边看看。”
“嗯!”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