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这事你怎么没跟我和爹爹说啊!”鲁绍文责怪道。
“人家一时忘了吗!”鲁绍凤讪讪道。
“你呀!”鲁绍文嗔责道。
张旭笑道:“鲁少侠,那不过是区区小事,鲁少侠不必如此。”
鲁绍文赧赧一笑,拱手向三人致谢而后道:“敏儿,那后来呢?
这跟那欧阳祺有什么关系?你们又怎么会认为,她跟那贾公子是同一个人?”
梅傲雪与韩璟皓亦好奇。
方敏和鲁绍凤,这才将她们当日离店之时,所遇之事道出。
并将几人向客栈掌柜,打听得来一切合盘托出。
听罢二女所言,鲁绍文和梅傲雪,韩璟皓三人颇为诧异。
如照方敏与自己妹妹凤所言,那欧阳祺很有可能是那贾铭。
想到这鲁绍文道:“张庄主,陈少侠,你们在扬州都查到什么?欧阳祺与贾铭贾公子似同一人吗?”
张旭与撤子逸相视一眼。
张旭略一思量,方道:“照同济堂刘先生所画画像来看,欧阳姑娘与那位贾公子的容貌,极为相似。”
“这么说,欧阳祺真的有可能是贾公子?”鲁绍文道。
陈子逸道:“是的,只是……”
“只是什么?”鲁绍文疑道。
郝邵阳道:“只是物有雷同人有相似,所以二人是否真同为一人,目前实在是不好说。”
“会有这么巧吗?”鲁绍凤对张旭等三人所言,却心存疑惑。
方敏亦觉蹊跷,随即道:“张庄主,陈少侠,郝少侠你们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没有!”郝邵阳脱口道。
只是郝邵阳答的这般干脆,到让几人起疑。
只是还未及再问,就听得一人接口道:“没有什么呀?”
几人猛地抬头,原来说话间,他们已到花厅,邱弘宇似也刚到,先前接话的正是他。
“邱庄主早。”
“邱大哥早。”
“诸位早。”邱弘宇一笑道,而后颇为好奇道:“对了,你们刚才聊什么哪,没有什么呀!”
“哦。没有,其实也没聊什么,就说些闲事。哎,弘宇我们今儿早吃什么呀!?”张旭打岔道。
“我也刚到,一块进去吧!几位请。”邱弘宇笑道。
“邱庄主请。”
花厅总管明启早已在厅中迎候。
众人进到花厅,众人各自坐好,邱弘宇道:“明启,今早吃什么呀?”
明启道:“回庄主,邱总管今儿一大早就过来了,说是昨儿晚宴菜品太腻了,要我们别做太油腻的东西。
所以伙房的师傅们,就熬了一过鱼片粥,并选用扬州酱菜,做了几样下粥小菜。”
“好,那就让他们端上来吧!”
“是!”
不一会,仆役们就端上了粥品与小菜。
粥品香滑,鱼片肥,嫩酱菜清脆可口,引得张旭等人啧啧称赞。
张旭打趣道:“弘宇,我几年没来,你庄里师傅的手艺可见长啊!”
“不长不行啊!”邱弘宇颇为感慨的叹道。
桌上所有人却都听得出来,邱弘宇是话中有话,张旭随即道:“什么意思?”。
众人亦好奇。
邱弘宇慧黠一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故弄玄虚,不说算了。对了,怎么不见邱石啊,他上哪去了?”张旭道。
“他忙今晚的事去了。”邱弘宇淡笑道。
“对呀,今天是你生日!哎,今晚的寿宴你打算怎么过啊!”张玄道。
邱弘宇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过好,打我记事起就没怎么庆祝过,往年一碗寿面就了事了。
我原本是打算,等你过来一起商量的,可你迟迟不到,可把我愁死了。
邱石便跟我说:这事交给他办好了。
所以我就全权交给他办了,因此他这几日不常在庄中。”
顿了顿又道:“对了几位,你们今日想上哪游玩去,在下今日无事,到可尽情相陪了?”
“邱大哥,今天是你生日,该是你做主才是。”鲁绍凤道。
“是啊弘宇,今儿是你生日,你想上哪我们陪你。”
“既如此,那饭后几位陪我去趟马场如何?”邱弘宇道。
“好哇,我老早就听张大哥跟我说过,邱大哥你的马场里有不少名驹良马,我正想开开眼呢?”郝邵阳欣喜道。
“听郝少侠这般说,在下也想看看了。”鲁绍文道。
“是啊,张旭没事就跟”
韩璟皓,梅傲雪等人随即也附和道。
“既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邱弘宇淡笑道。
“好!”
早饭后稍事休息,众人便随邱弘宇先往马场。
途中众人才知道,邱弘宇之所以要在今日过去,是因为其好友为贺其生辰,送了几匹好马。
而那些马匹,今日凌晨方到达马场。
邱弘宇也顺便向几人介绍,马场的情形。
马场管事姓胡名庆东,膝下有一独子名金泽,现年一十八岁。
到达马场,时已是巳初二刻。
早已侯在马场门前的胡家父子,和马场众服役即刻上前,为几人牵马坠蹬。
下的马来,邱弘宇就将几人陈子逸等人,介绍与了胡家父子和众仆役。
而后邱弘宇带着几人进马场,仆役们随后各自散去,只有胡家父子随伺左右。
红叶山庄的马场总有两处林地,三个草场,一河蜿蜒而过。
与其他山庄马场,除饲养各庄中坐骑外,还兼做马匹买卖不同。
红叶山庄的马场所养马匹,除了留作庄中坐骑外,余下的皆为山庄各商铺驼运货物所需脚力。
因此马场里的马匹并不算多,但宝马良驹却不少。
在胡庆东父子的引领下,几人来到一处马厩前,五匹高大俊美的马匹,立时闯入众人眼帘。
方敏与鲁绍凤虽都不太懂马,但可看出那五匹是难得的宝马。
而深谙相马之术的张旭,陈子逸,郝邵阳与梅傲雪等人却惊诧之极。
五匹马几乎是一般高,且无一例外都是枣红色。
五匹马皆是头小而秀,颈长适中,身材高大,体形俊美,四肢修长,胸廓发达。
一看就知道这些马都来至西域,且血统极为纯正。
这样的马,绝不可能在中原买到。
就算在西域,想在短时内凑齐五匹品相这般好,毛色如此齐整的马儿,也非易事。
张旭带着几分好奇的试探道:“弘宇,你在西域还有好友啊!?”
“啊,我去年不是去了趟敦煌吗,在那待了几日认识些西域的好友。
他们都是些豪爽热情之人,这不知道我过生日,又喜欢马,就让人给我送了几匹马。”邱弘宇倒是坦然得很。
“张大哥,这么好的朋友,你什么时候也介绍我认识认识?”郝邵阳喜笑道。
“好哇,有机会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邱弘宇爽快道。
“一言为定?”郝邵阳半信半疑。
“一言为定!”邱弘宇甚为认真道。
张旭戏谑着笑道:“弘宇啊,你带我们来看这么好的马,你就不怕我眼热啊!”
邱弘宇大笑:“你既喜欢,我送你一匹如何?”
“当真!?”张旭诧异但更多的却是惊喜。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邱弘宇粲笑道。
“那我可就谢啦!”张旭拱了拱手。
邱弘宇笑道:“你我之间何足言谢。”而后转头道:“对了东叔,送马来的人呢,我们来那么久怎么没见着他们人啊?”
胡庆东道:“回少爷,他们走了,马刚送到他们就走了。
我原想愿让他们住一宿,好歹跟您见一面再走。
可他们说,交付另一批马的时间快到了,实在没办法,只喝了口水,就赶着马上路了。”
“哦,那就只能等下回了,或者等我下次在过去,在跟他们到声谢吧!”邱弘宇淡淡叹了声道,随后道:“金泽,你们的击鞠练的怎么样了?!”
“击鞠!”闻此张旭,陈子逸等人不觉眼前一亮。
这击鞠之术始于唐,盛于唐,兴于宋辽元,传至今朝早已不及前朝。
他们身为习武之,人对马术虽多有修习,但却也从未玩过击鞠。
此刻,听得马场中有人习练击鞠之术,立时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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