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超神元草根逆天记 > 第四十章你就给我讲讲武则天的故事吧.
    “要说起这个武则天呀,那可是有得说。”

    “有得说,你就给我好好说,说说她的一切,说说我们大家都想听的事情。”

    “唉,你不是跟她是近邻啊,你应该知道得她更多,是不是?”

    “论理是这样的,可是,我知道得她的事情却很少很少,是听人们传说的。”

    “那你就把人们传说的东西,给我说说看,我看跟我们听说的,差多少。”

    “于老板,你说先说嘛,我先听一听,说不定我就回忆的事情多了起来了呢。多起来就能给你讲得更多了。”

    “好吧,就是刚才我跟你说的,那我就从他父亲说起吧。先要说她父亲,我还得先从他父亲的世祖说起。”

    “好啊,只要你能给我讲,怎么讲都行。”

    “武士彟的五世祖:武神龟,为祭酒;他的高祖父:武克已,为大中正、司徒,越王长史;他的曾祖父:武居常,为北齐镇远将军;他的祖父:武俭,为北周永昌王洛议参将;他的父亲:武华,为隋朝东都丞。他的兄弟,大哥:武士倰,唐朝时官至司农少卿、封宣城县公;二哥:武士逸,武德初齐王府户曹、封安陆县公,后授益州行台左丞;三哥:武士让,武则天称帝时,被追封为楚王。这个武士彟妻子相里氏,生了三个儿子,武元庆,武元爽。后来死了,续妻杨氏。生了三个女儿,女儿个个长得漂亮,长得可人,人见人爱。长女:武顺,字明则,嫁贺兰安石,封韩国夫人,死后追封郑国夫人;次女:武曌,即女皇武则天。三女:武氏,名失考,嫁郭孝慎。”

    “原来于老板对武家知道得这么多。”

    “那是啊,我们对武家之所以这么感兴趣,就是因为我们跟他家是亲戚。”

    “什么亲戚?”

    “我奶奶的哥哥是武家二大爷的舅舅。”

    “这叫什么亲戚,曲里拐弯的。”

    “曲里拐变的才叫亲戚。不曲里拐弯就不叫亲戚了。”

    “这叫什么理论!”

    “亲戚大多是攀上的,不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

    “不对啊,攀上的,那是自作多情,那是嫌贫爱富,那是讨好人家。”

    “就得讨好人家呀,否则怎么能成为亲戚,成为好朋友式的亲戚,成为想要向人家学习的样子。”

    “这也用不着曲里拐弯讨好人家呀。”

    “不讨好,人家怎么认你!一个人如果连讨好别人的能力也没有,岂能行!”

    “呀,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可不,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还要再这样做下去呢。”

    “好,这一点,或许我永远都不会跟你学习,或许马上就会跟你学习。”

    “你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要跟我学,还是不跟我学。”

    “我也说不好。反正,你的这话挺有意思的。”

    “你怎么就知道个有意思!”

    “你说,你还要我知道什么呢?”

    “我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是关于武家吗?”

    “不,是关于人情世故,是关于人性的温暖与人心的温爱。”

    “这些,都是你想要教给我的?”

    “你教给我的,可我一点都不想听。”

    “为什么?我这么好心要讲给你,你却不想听,这是为什么?难道要让我热脸往冷屁股上贴!”

    “也不是,我们那里的人际关系特别简单,没有那么复杂,人与人之间就是那种特别温和,特别有味道。”

    “是吗?好像也不是吧,你怎么跑出来逃离做姑姑呢?你不是说有个老巫婆非要逼着你做姑姑的吗?你不是说你们族长在一直逼着你往这条路上走的吗?你不是说有好多人只是看热闹,而不敢声语一下吗?”

    “是啊,可是,乌云再大,它也挡不住太阳的光辉啊。”

    “呀,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那可不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还是这么做的呢。”

    “你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我跑了好几个村庄,就是往家走的时候,碰到过很多人,这相信,这些人都是我想碰到的,都是我生命当中都该遇到的人,所以,他们就会在他们应该有的位置上等着我。在等着我碰他们。”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人与之间如果没有碰撞,那还能有什么?只有碰撞,才能产生火花,才能产生感情,才能产生必要的感情,才能产生那人世间最美好的人间温情与人间温爱,如果连碰撞都没有,那还算什么人呢。”

    “照你这么说,人与人之间就得碰撞,就得多麻烦,就得多付出感情,多你来我往,哪怕是说些废话,做些废事,也得多说多做,这就有意思,有情趣,要不然,多没意思啊。”

    “好吧,这事情上,我可以听你的,也认为你说得对。”

    “我本来就说得有道理吧。我是站在过来人的角度与高度看问题的。”

    “可我是站在天上看问题的。站在天上看问题和站在地上看问题,能一样吗?”

    “是不一样。站在天上看问题和站在地上看问题,能一样吗?”

    “当然不会一样。”

    “当然不会一样,那就得找不一样的地方,找共同之处,找找共同的话题,找想要结合的那个点儿,找那个一起要出发的平衡点。”

    “于老板,你要说到这里,可是有得说了。”

    “那你给我讲故事,就是为找那个点儿吗?”

    “起码证明我是想跟你聊天的,如果我连跟你连聊天的欲望都没有,那还谈什么点儿,那还谈什么平衡点,那还会这样没话找话吗?”

    “对,我就是发现你以讲故事的形式,跟我没话找话。”

    “这一点,你也看出来了哈。”

    “是啊,你说你要给我讲武则天,不想,你是讲了个她的先祖的先祖,轮到她自己的时侯,什么都没说。”

    “那不是刚开了个头儿吗?”

    “刚开了头儿的事儿多了去了,开了头儿的事也就好办了。”

    “那就请你继续给你讲吧。”

    “在讲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过武则天吗?你想不想做一个武则天那样的人?”

    “你让我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说实话了,咱们之间聊天,当然是要说实话了。”

    “那我告诉你啊,我还真是特别佩服武则天的,就是想做一个像她那样的人。像她那样一样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天下百姓服务,为天下苍生服务,为天下的女人出口气长长的气。像我为什么这么偷跑出来,还不是为了躲避那些逼着我做姑姑的人,还不是为着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不是为着想要重新找到一条新生的路,还不是为着想要遇到更有风水的人来解救我!”

    “靠别人解救你是不行的。我告诉你吧,自己的命运就得自己把握,自己的相由心生,命由己造,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还一时想不出来如何做,怎么才能做得像武则天那样一样。”

    “那我就给你指条道道吧。”

    “什么道道?”

    “先好好学习。在武则天做才人时,别人都在那儿玩儿呢,可就她一个人在国家图书馆里,每天认真地读书,查阅资料,每天啃书里的好东西,啃那些先人留下来的好东西,这谁能管得住她!她就这是这样在暗暗地积累力量。积累改造自己命运的力量。”

    “是啊,只有学习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你以为女人只有漂亮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钽了,从古自今,漂亮女人太多了,像那些花瓶一样的漂亮女人,想以色侍夫,想凭借自己的美貌来赢得君王的长长久久的喜欢,那是那么容易的事?错了,一个漂亮女人如果只凭借姣好的容颜来留住自己的地位价值与长久的荣华富贵,是不可能的。”

    那要靠什么?

    “智慧,才华与手段。”

    “照您这样说,那武则天是顶顶有智慧,有才华和手段的人喽。”

    “那当然是。”

    “请于老板给举个例子。”

    “太宗有一匹马,叫什么吧来着,我忘记了它的名字,反正特别好看,特别有脚力,特别能叫人喜欢它,当然太宗自己也特别喜欢它,叫喂养的人特别精心地侍奉它。这匹马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些大。大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谁想要征服它,谁就得付出巨大代价。”

    “什么巨大代价?”

    “只要骑上它,不是被它摔死,就是被它甩下来,摔成残废。你说这代价大不大?”

    “倒是十分大的。”

    “所有的男人都被吓坏了,连那些战场上的将军都被吓得面如土色,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有的几乎要尿了裢子,有的几乎要逃跑了。”

    “太宗看在眼里,失望在心上。他一时看着所有的人,都不想怪他们,因为谁都怕死呀。怕死是人的本性,如果谁不怕死,那才是真正假装的呢。太宗心说,你们想跑就跑吧,反正我是不怕这匹马的,我就要骑它,我就要征服它,我就是想要把它骑在屁股底下,看它能我怎么样!”

    “看来,太宗还是有这个勇气的。”

    “那当然,谁叫他是帝王呢。帝王自然就应该有非凡的勇气,否则,它还能征服整个帝国吗?”

    “快点讲,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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