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钻石人生大传 > 第二十二章 三七不可再 上
    上回书写到《我辈多为过水坵》,标注了一个(一)表示我还要继续写(二)、(三)、和(四)的,我的确也做了思虑,打算(二)牵手,(三)名分,(四)性。想分四部探究如何才能将一些感情永葆不衰。但考虑到爆料太多,怕都没人敢和我交往下去了,虽然老了再交新朋友忘年交的可能性几近于无,但还是决定煞住,转笔写写有关“三七的话题吧!”

    那年,我们学校换了一种思维,要搞尖子班就要是真正的“尖子班”,所以全校十二个班,就精选了100人,平均分在9班和10班。由夜明珠和老公(龚)亚熙,分别组两套人马,我依然和夜明珠代强一个班,主打科目的老师是有一番讲究的,校长要直接钦点,所以我们(9)班语文李睿数学郑代强外语陈蛟,班主任郑代强。(10)班语文赵锐数学龚亚熙外语陈卫。无独有偶,班主任都是数学老师,外语都是新分来的本科生都姓陈。于是两套人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教学竞技,PK上了。一学期下来,不分轩轾,我就发现一个问题,比如把我和赵锐放在一起比拼,真是势均力敌啊。既然学校都认为我两个是比较强的,才把我们放在一起,就如拔河赛,我拉不过来,他也拉不过去,针对于中间的裁判线,效果是不明显的。但是比二类班级肯定是明显的差距很大啊,但是又规定我们不和他们比。可是,他们当时的二类班级就有十个,程度肯定参差不齐啊,所以班级间的差距就明显,偏离裁判线就很大啊,所以有的班级的教学效果积分就远远高于我们了,他们就获得“优秀”了,我们就得不到。这公平吗?要是认为他们比我们优秀,当初为什么不让他们来上这类班级啊?这就是个悖论了。所以我和老赵都只能苦笑,算了,看淡名利,只问耕耘吧!所以制度它是有漏洞的,投机者就钻制度的漏洞。比如我要是投机,我就死活不上这个最好的班,我去有十个平行班级的二类班任课,保证年年得优秀(当时我的另外个班是余之源们那个二(3)班,我时常都这样跨级上好班)!

    可是回心一想,亚圣孟子说过“得英才而教育之,乃人生之至乐也”,好班级才有好,才有更多的人才被培养出来,自己利益受点损算什么呢?所以,教书是要有精神和境界的。

    套一句伟人的话,“变化才是硬道理”。一切都是在不断变化的,正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第一学期还没结束,班主任郑代强就要求卸任了,因为他老婆身体不好,经常住院,有几次差点没能救过来。还是他给我普及了生物知识,他说人的死亡分为脑死亡和心死亡,他的爱人就出现过心死亡的现象,好在抢救及时,硬是从鬼门关被抢了回来。

    情况是明摆着的特殊,学校只好同意他辞去班主任职务,就叫我代,前几年我用上三个班的代价才把班主任甩脱了,现在怎么能甘心又跳回火坑去呢?

    我把当班主任说成跳火坑,当然有些过了。因为当班主任其实是很有意义的,多年以后回忆起来,们总是说我是某某老师那个班的,记住的总是当年的班主任,所以能在心中永垂不垮嘛!但为什么很多人都不想当班主任呢,都和我一样把它视作是跳火坑呢?

    因为班主任管的杂事实在是太多了,全班几十号人,鸡毛蒜皮的事情实在冷不丁又冒了出来。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深冬的夜晚,我在睡梦中被喊醒了,原来是我校行政值周的李校长抓住两个谈恋爱的,他们说他们是三(4)班的,当时我是三(4)班班主任,领导当然就要找我去核实了,深夜12点了,我睡眼惺忪的去一看,这哪里是我们班的啊?原来他们怕班主任责罚就随便说一个班级,我真是躺着也中枪了,真是无辜啊!再说,学校管得严,什么都与所谓的班主任积分挂钩,最烦的是一些应付性的表册,还牵涉到造假吹泡泡的,我心里很反感。倒是你给我一个班,你充分放权,让我把它管好,保证满满的正能量。棒棒的成绩,这样我就很愿意当一个班主任。如果你把什么套套都算好了,再叫我在套套里去管,我就真不喜欢。所以我很坚决的就推了。但是我对那个班的是很有感情的,我甘愿不以班主任之名,行班主任之实,所以我对班上的了如指掌,因为我过班主任。特别是期末考试发成绩单的时候,对班上一个叫陈超的同学,寄予厚望。因为我见他科科优秀,语数外都不偏科,所以我在他的成绩单上写了这样的话,“成绩均衡,全面发展。科科优秀!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点作用,这孩子一直是本级中最好的,直到初三时,因为那年学校办了个补习班,他才屈居了第二名。后来去遵义读高中,果然不负众望,考取了清华大学。

    言归正传,新学期开始了,我不当班主任,只好请英语的陈蛟老师当班主任了。陈老师是一个很有才也很好说话的人,他只好当起了班主任。这个陈老师有几个特点。第一他爱整洁,他虽是个男老师,却比女老师还讲究,他那斗室随时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还配以花草。他爱好音乐,爱弹吉他,陋室里音乐声不断。

    他还爱好文学,常跟我们的校刊《红枫》投稿,最后干脆当了我们的。他的硬笔书法可以说是一绝,我还特地把他的手稿印在刊物上,使我们的校刊生色不少。

    就这么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当班主任,应该是没问题了。

    可是一学期下来成绩不理想,特别是英语比10班平均分都差了12分,拖了后腿。究其原因,一则是陈老师比较温柔,走民主路线,爱好艺术的人崇尚自由,也不愿强行贯彻自己的意志,主张顺其自然,无为而治。但初中的孩子,觉悟是不够的,所以就导致教学效果滑坡,

    学校领导看在心里,急在心头。又加上有人看出了问题,就算9班10班全都考上高中了,也才100个,远远不够啊!于是学校就又在二类的10个班中再组建两个二类实验班。9班10班的番号也改为7班和8班了。

    陈蛟老师也适时提出他的身体问题,不适应再做班主任,因为他患了咽喉炎,很严重。只要一股风吹,马上嗓子眼就奇痒难禁,说不出话来,并且双眼流泪,难受得很,有时发生在上课时,只好停下不讲课了,学校考虑到他的情况特殊,也就同意了。

    开学了,有一天,我带着一个精瘦而又精神抖擞的年轻人,走进教室,同学们都好奇地看着我,我就给他们介绍说:请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新英语老师,也是新班主任的黎荣俊老师。

    在热烈的掌声中,黎荣俊这个年轻人就隆重登场了。他接管班主任后就推行以前是他的老师现在是他的教研组长的郑崇明老师的教学方法:严厉、勤奋、务实,班上很快就有了起色。初二期末结束,成绩就跃居全级第一名了,英语成绩不仅填补了以前的十二分的差距还反超了8班几分呢,这一下小黎班主任的威信一下就飙升了。当然这是在学校层面,或者说是在教师队伍里。在班级内他树立威风的时间还要靠前一些。学校刚刚新迁到新校区,义务劳动主要是植树。有一次植树时,其他班的一个对小黎老师出言不逊,他很生气就发飙了,一个高谭腿就把那个踢翻在地,这一下就把我们班的震倒了,哇塞!这个班主任真牛啊,这么生猛!所以同学们就像崇拜英雄那样喜欢他们的班主任了,自古“尊其实信其道”,果然至理!

    名声出去了,其他学校的托关系也要进7班,我在此时也吸纳了一个新生加入我们7班,她叫郑周仙,是林溪中学的第一名,她有个表叔黎荣洪,和我有点亲戚,于是就找到我,当然就顺利地就进入了我们班。

    这个语文不错,特别是学习态度很好,作业也写的很认真,卷面很整洁,我很喜欢她,她呢由于是通过我的关系进来的,也自然对我格外亲近,也很喜欢我上语文,于是,我们师生开始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她后来在遵义读高中,我每到遵义都要联系她,她也总是抽空都要出来陪我走走凤凰山,看看红军山,至今还保存一张我们那时的合影,多么美好的岁月啊!她正漂亮,我正年轻!

    再后来,她去陕西读大学,我们经常用手机发短信,我感觉我们的感情在升温。她有些粘我了,体现出对我的喜欢和尊敬!可惜那些火热的短信我虽然保存了好久,耐不住一再换手机还是给换掉了,可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至今犹在。然而后来她突然就恋爱了,突然就和我失去了联系,好多年后,听说她回林溪来结婚了,远嫁汉中,她都没通知我,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内心深深的遗憾。又隔了几年的一个正月,她突然在QQ上联系我,说是她在回汉中的车上经过土坪时看到我了,那时她是那样的激动,真想喊我,可是车窗是封闭的,只好眼睁睁的和我擦肩而过,她那颗急速跳动的心让我感受到了。当时我就写了一首词发给她,抒发了我的激动兴奋和幸福:

    一剪梅

    车上一瞥我不知

    聊慰情痴,聊慰相思。

    网上相聊空得知,

    一阵失落,一阵唏嘘。

    人生何苦要相逢,

    种下短期,苦守无期,

    这般情缘两孤凄,

    我在黔北,君在陕西。

    我们联系上了,时常的聊各自的生活机遇,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秘密,可以说天下如果只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的话,她就是那第三个,我也是她的那第三个,出了对方当事人。我们竟能达到这样的精神契合,也是今生的福分!我们彼此都很珍惜。

    有时我甚至开始否定我以前和异往的交往观,从她那里我重新得出,也许纯精神的交往更能持久,而不彼此伤害!

    那个班上还有班长刘贵敏,语文科蔡霞,还有尹霞,汪敏,郑继万,陈超等都和我建立了很好的师生关系。

    和他们的故事很多,三天十八夜也说不完,我就捡几件事情写写吧!

    一个是在他们三年级的时候我带他们班去登山,登我们六中西侧的高山,远远看去经常雾蒙蒙的地方,有点像古代大臣上朝双手捧起的朝笏,它就是我在本文开篇写的向阳顶,是我小孩时放羊的地方,那里是土坪镇所在地附近最高的山,可以将土坪附近各个乡村都尽收眼底。我曾带着前一届的初三的去登过,他们都很激动也很难忘。我主要是要他们把故乡的山山水水看在眼里,铭刻心中,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留住乡愁。7班的同学去了,也一样的兴奋激动。特别感动我的有两点,一个是我们在草坪上坐着玩的时候,陈超提出,老师,我们少耍哈就回去学习哟!你看,他随时都没忘了要学习,这真是可贵的品质,可谓好学也已。另一件就是桂儒红的脚被崴了,可是平时看起来有点公子哥儿的杨罡等几个街上的孩子轮番背着他从阮莲窝的葛藤网网里几乎是飞跑的就下山返校了。

    我教书一来,一直都比较自负,总认为自己是不错的。可是那个班里的尹霞就曾帮我纠正过一个错误。那次我叫她上黑板,默写一个诗句,其中有个字“释”字,我认为她写错了,我罚了她一板,那时我规定凡写错一个字就罚一板。把她打了后,她下去仔细查了书,然后捂着被打起红印的小手说,老师你看嘛,我没有写错啊!我仔细一看,果然没错,她写的偏旁是一撇下面一个米字,我却一直以来都写的是一个“采”字旁,当我确定是我错了以后,好尴尬啊。只好说,哎呀,确实是我记错了,怎么办啊,打都打了,干脆下辈子你当我的老师,你打了还我啊!她也就在同学们的笑声中消气了。她后来读了师范类大学,回六中教书了,现在我们又一起在八中教高中语文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还有个蔡霞,语文很好的,在初中时就私下写小说,她是我的科,我们师生关系一直很好。可惜她高中毕业后,读了外语系,没继承我的衣钵,但师生联系不断,后来她恋爱啊,购房啊,调工作啊,等等私事都和我在网上聊,对我可以说是没什么不说的,她是个女强人,硬是凭一己之力,一步一步的把他老公和她的工作都调进了县城。还在城里买了房子,也买了车子,家庭女主,杀伐决断,这感觉应该很爽的吧!

    郑继万呢,性格外向,口才好,善交际,我很很欣赏他。他父亲是木匠,也喜欢和我接触,所以和他父子二人的关系都比较亲近,特别是我曾带郑继万去正安参加演讲比赛,同吃同住。他感冒了,我就给他买2元钱一颗的金嗓子喉宝给他用,因为他明天要演讲呢。我平时都舍不得买这么贵的药呢,他也感觉到我的关怀之重,至此就和我关系很铁了。

    当时,柿坪有个叫韩婷的女生,长得很漂亮,也很外向,她没有老师带,一个人就跑来正安参加演讲赛。临时就认我为老师,和我们一起。她说她的奶名叫精英,她更喜欢叫她精英。那几天我们搞的非常熟烙了。她年纪偏大,比较成熟,似乎对郑继万有好感,我其实有意撮合他们两个,可是继万很小,对异性的美没感觉,这正如鲁迅在《故乡》里写的小时候的迅哥儿对杨二嫂的西施般的美“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我想,当时的郑继万也是如此吧!不过这事回忆起来挺好玩的。

    后来他大学毕业后考入了湄潭人事局工作,每次回来都要请我们班的老师些小聚一下,喝喝小酒,聊聊近况,一叙别情。那年他在老家结婚做酒,我就约上他们班的毕业后在土坪镇政府工作的付小燕一同去祝贺,我骑摩托车带上小燕,可是走到半路遇上正在用水泥浆铸路,不能通行。我们只好遗憾的打道回府,但却差点出了大事。因为我们是从上坡往下坡滑行的,正好遇上拉泥浆来铸路的大货车倒着而行,又遇上那天是个带班的,对车况不熟悉,就很紧张的只管倒,没看到我们的车已经隔他很近了,后来就进入了视线盲区了,他还在倒啊,已经直接抵上我的摩托车了,反光镜都杵变形了。我们很恐怖了,又是大叫又是鸣喇叭的,在千钧一发之际总算使那个混账师傅感觉到了刹车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余悸未了就打电话给继万讲了这个情况,他深感歉意的连忙说,老师你们来不到就算了,心意我领了,我们另外找时间聚聚都行。我们果然就没能去得成,也真是挺遗憾的!这倒也使我们加深的记忆,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至于陈超,就更特别了。那时年龄很小,人也很幼稚的样子。一个团团脸,总是带着谦和的微笑,从他身上,让人懂得了什么才叫做天真无邪。他的几科中呢,语文稍为欠缺些,都主要是作文差点。他的学习态度和方法都没得说的,尤其是思维方法。课堂上一个问题出来,他从不急于回答,老师就抽别的同学答,他呢静静的笑笑的听。当老师都不满意时,便会在老师的目示下起来从容答题。这时他会把前面几个同学的答案整合成自己的比较全面准确的答案来。善用他人之长,怎一个“厉害”了得?

    他的故事还没完呢。他中考时,作文是我给他评的,当年我是中考语文作文组的评卷组长。三中的刘江英老师挟三中之重,显得非常霸道。她改到了陈超的作文,只给了38分,当时的语文满分是120分,作文满分50分。她相当于只给了陈超75分的作文,按百分制折算的话。我认出那是陈超的字迹,谁不想替自己的多争几分呢,我就是说刘老师这份作文的分打低了,她说那个的书写不行,的确陈超的书写不怎么样。但我据理力争,我说我们培养的是合格的中,并不是培养的书法家,他那字虽然缺乏书法艺术,但他一笔一画的写得很认真,卷面整洁。关键是你看这个的作文里很有一些自己的思想啊,这点才是一个最闪光的东西。她理由说不过就耍横,就是不肯更改。后来我也不和她吵了,自己去把那份作文找出来自己就给他打了43分,签上我李睿的大名。那时组长有权订正分数,签字就作数,教育局的教研室主任李金明老师也比较欣赏我,所以,就那样搞定了。那次陈超破了自己的天荒考了112分的语文。总分在全县好像是第三名。

    他后来就选择了遵义的中山中学读高中。那时遵义的私立学校正是火的时候,建国、清华、航中、中山等。尤其是中山后来居上,炒作的十分厉害!把航中的、清华的、南中的以及以一些县份上的骨干老师,都用高薪挖走了不少啊。由于有雄厚的师资,教学效果的确不错。可惜好景不长,正到陈超们都高三的时候,学校面临着崩盘了的危险了,因为那个老总是搞房地产的,把在学校的收入大量资金投资到房地产了,房地产又做亏了,于是就没有能力兑现当年给高中老师们的高薪的承诺了,这样老师们积极性受到严重挫伤,就不景气了。就在那种情况下,陈超都考了理科的630分,真是太厉害了!

    那时我们家安装的是座机,陈超不知从什么渠道得到了我家的座机号,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打电话汇报他的学习情况,我也总是鼓励他,要他加油,志存高远。他考了630分的高分,我当时由于没教高中,对这个分数没有很大的概念,只觉得考得不错。现在我教高中了,才知道这实在是个令人恐怖的分数!县份上的高中几乎难以企及!

    所以他立志报考清华,但没能被录取。他也不灰心,继续在南中读补习,对于清华大学,志在必得。可是,第二年市教育局就出台一个政策,高考生必须回户籍所在地的学校参加高考,考得的成绩算县城学校的。这一年陈超考了674分的高考分数,是贵州省的理科状元(不算加分因素)。据说县政府就在一中的颁奖会上,奖给陈超3万元。可是陈超却显示他的风骨了,他慷慨陈词:这个奖我不能领,我不是在正安读的,功劳也不是正安的!一时就炸开锅了,舆论沸腾,甚嚣尘上,几乎都骂他不认桑梓,没有家乡观念等等。但我后来虽和他失去了联系,没能直接表示对他的敬意和支持。我在心里为他点赞!这种实事求是的精神就该发扬!我在凡是有人议论他的场合,我都要为他鸣不平,都要大声的肯定他做的对!

    三(7)班,由于有这样的领头羊,中考时的成绩出奇的好!毫无悬念的成为同年级之冠!

    班主任黎荣俊也因之起飞了,在第二年接了一学期的初一的班主任就被爱才重才的六中女皇袁明容提为教务主任,从此他就成了最年轻的教务主任,最年轻的高级英语教师,最年轻的校长,一路高歌!

    但是三(7)班又是不可复制的,所以我的标题是《三七不可再》,具体什么原因,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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