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夺亲将军:许你一世温情 > 第二十二章
    当将军回府的时候,就被太夫人叫到了寿安堂,其实太夫人本不想这么逼迫他那孙儿的,只不过怕她曾外甥女儿再想不开,横竖就让他们早早的圆了房。

    祁连城纵然反感,但也不想拂了她祖母的好意,横竖那都纳进府了,虽说她做的不对,但也是念了自己这么多年,等了自己这么多年。

    当一个男人得知被一个女子从孩童就开始惦记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一丝动容的。

    到了晚间的时候,就进了霍姨娘的相思苑。

    相思,相思,如妾思,归念至,盼君来。

    霍姨娘的房里,不同于他的妻子林氏,从摆置到归顺,都透着一股女儿家的娇态与大气。

    霍姨娘见表哥能到她房里来,满心满眼里都透出一股欢喜,殷勤的服侍起来。

    待熄了灯,上了榻,总归要办些事儿。

    她不是那种扭捏的女子,退了衣衫,伸出了如藕断似的光滑雪臂,露曲线玲珑的水蛇腰,紧紧的挨着那精壮的身体,试并不熟练的抚摸,一寸寸的往下移,映出了女儿家的娇色。

    可是,如此姿态也并未唤起那男人的反应。

    祁连城突然翻身而起,动作之猛到吓得霍姨娘一阵激灵。

    当那妙曼的身子依偎而来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全是在竹林翻云覆雨一番的小妇人,却对怀里的人儿生出一丝抗拒。

    脸色变得阴晴不定,抬脚便走。

    霍姨娘想拉住,却又不敢。看着表哥忽阴忽暗的脸,却觉得颤栗。她豁出脸面只因欢喜,却不想让表哥觉得孟浪不堪。

    瞧着那身影毫无留恋的走了出去,霍姨娘又恼又委屈,捂着棉被儿细声哽咽。

    祁连城疾步走着,却觉得这种感觉甚是怪异,顿了一下,却问跟在他身后毕恭毕敬的马六

    “她安置在哪个院子里?”

    这般无头无脑的问,换成别人,指不定摸不清头绪,

    可马六是谁?将军跟前的红人,又历来机灵,更是明白将军的心思。

    “兰姨娘安置在临水阁!”

    “临水阁么?”

    “是啊,那庭院位置比较偏僻,当时又未修茸,条件简陋不说,还四处透风漏雨,主儿要不去瞧瞧去?”

    其实祈连成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一定要去,听着马六说的那般可怜,倒勾起自己恻隐之心,将军府又不是只有那一处住处儿。

    马六在前面打着灯笼引着路,绕了九曲十八弯,他就瞧见了前面还亮着灯的庭院。

    顾青在半睡半醒时,总觉得有人瞧着自己,她不喜那中规中距的裘衣裘裤,总是穿着睡袍。

    待到祁连城撩开帐帘就瞧见这样的一幅情景――

    玫红色的小肚兜和和同色的薄纱裤,小肚兜在肚脐上方的位置,更显得她酥、胸浑圆腰肢纤细。下面的纱裤半透着明,以至于大腿根部的曲线毕露,青涩中显得妖娆。

    祁连城不由得呼吸一窒,他从未见过这种惊心动魄的美。

    反射性的放下了罩帘,只身裘衣踏入帘帐内。

    顾青却觉得自己像是做了梦,好似觉得人在自己身上揉弄,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却觉得下身一阵刺痛。猛的清醒了,还未曾惊呼出声,嘴唇便被人含住吸砸弄,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似哭非哭。

    让人瞧着,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恨不得狠狠的惯穿了,只求那嘴儿再发出如此销魂的声音。

    越发的觉得柔媚噬骨!让人食髓知味。

    也不知弄了多久,只觉得有什么、狠狠的一绞,一股脑儿全泄到那花心里,慢慢的体会着让人头皮酥麻的韵味儿。

    顾青却悄悄的背过了身去,神经紧绷着,一夜没睡踏实,浑浑沌沌到天亮。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见丫鬟们传了午膳,她想自己应该是最后挨不住睡了过去,连将军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甘菊见主子醒了,叽叽喳喳的喜上眉梢,虽说将军没赏赐什么东西,但即能留宿庭院,就见主子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主子能受宠,当下人们的也就高兴。

    相思苑内,

    霍姨娘气得掀了桌子,摔了茶盏。

    她未曾想过表哥竟去了临水阁,便宜了兰姨娘那下贱坯子,还在那过了夜。

    那狐媚子真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作手段。

    也让自己成了全府的笑柄!

    与霍姨娘的愤怒相比,林婉却是有些惶恐的,她不仅惶恐的是姨娘争宠,更害怕的是那张脸与从前的一个人有着三五分的相似。

    记忆就像是一根刺,如鲠在喉。

    虽说将军未赏赐临水阁的那位,也未曾说让那位重新换个庭院,可她就是怕,惶恐不安。

    她原本就是乡下毫无见识的野丫头,不过就是攀了高枝儿,转身成了金凤凰。可再怎么说,她也不是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学不来那贵人的雍容大气。

    处处透着谦卑。

    更何况这一切原本就不属于她。

    有时,她都分不清自己是让富贵迷了眼,还是让将军迷了心。

    自那日过后,将军每日夜里都会去临水阁,只不过都是避着下人,到了半夜才去的。

    去了也只是做那档子事儿,做完就走,不留恋也不过夜。

    玄麦每每的瞧着,也总是叹气。她不像是甘菊那样一根筋,她想的要长远些。

    以将军的表现,她分明是将主子当成了个玩意儿。

    想来就来,想用就用,想走就走。

    待这次到了半夜,将军走了之后,玄麦瞧着那凌乱的床单儿终于忍不住说道:

    “主子怎么不求着将军留下过夜?”依她看,两个人若能说得上话,说不定将军能疼惜她家姨娘几分。

    总得要好过这般闷不吭声吧。

    顾青也不知道该怎么给玄麦解释,只能含糊了一句: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从前祈夫人人教过她,有的男人因为有爱所以才爱,而有的男人因为爱所以有爱。

    当一个男人爱上你的身体,也比什么都不爱你要强。

    玄麦想着,主子心里是有成算的,就不再言语。

    天色刚一亮,就见主院那边拆了人传话。

    来的人却是上次那传话的婆子。姓马,听说话要比上次态度要好些,最起码不会阴阳怪调的。

    奴才也都是个传话的,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着姨娘们乔迁之喜,当家夫人也体恤,头几日就不用请安。眼瞧着过了这么久,规矩也该提上日程,怎么说这也是正儿八经的将军府,还得劳烦姨娘每日里去请安。”

    那马婆子传完了话就立在了一旁,瞧着那架势,像是请安就得从今日开始。

    玄麦就心疼自己主子起来,昨日夜里消耗了这么多体力,一早未能吃口热乎饭食不说,还要走这么远去立什么规矩?

    不就是明面上瞧着将军在这里歇了一夜,变着法儿折磨人罢了。

    纵然心里再多抱怨,请安还是少不了的。

    顾青就让玄麦跟着,这丫头倒是有几分机灵劲儿,在身边也能放心。

    因将军府本身就大,顾青又住的偏僻,待到了主院,来回这么一折腾,天色就亮透。

    刚进去就瞧见正厅站着的霍姨娘,早已经等得不耐烦儿。

    “哎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兰姨娘,这架子摆的可真大,还真没听说过谁家主母等妾氏,能等到这个时辰的。”

    顾青听着霍姨娘的这话,却瞧着林婉。

    徐徐说道。

    “是妾的不是,妾因身体自小不大好,起不得早,走不得远路,但就算如此,也不能让夫人等,妾自甘受罚。”

    这一番话说下来,既表明了自己身体不好,又说了因住得远,耽误了路程,倘若主母为此罚了,就显得没有度量。

    林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听此话,不由得觉得意难平,张口便接:

    “你一个贱妾,怎的身体就不好了?难不成还要日日人参、鹿茸养着?”

    “禀夫人,妾在还未进府里时,就曾被人诊断,是不能诞下子嗣的,因此身子骨就差了些!”

    此话一出,却引得满堂震惊。

    一个妾室,年轻的时候无非凭着美貌侍人,待年老色衰,还是得靠着子嗣得以安身立命。

    当知晓自己不能生育时,都巴不得瞒着藏着噎着,何以像她这样,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

    很快,府里就请来了大夫。是关将军的子嗣,就算是一个妾室,也得得以求证。

    来的是颇有盛名的林大夫,以往的权贵之家也都是递了帖子去请的。

    不过那林大夫也只是把出了个大概。

    那兰姨娘也确实不适合孕育子嗣的。

    不过有这一句话也就足够了,那不能诞下子嗣的姨娘在这大宅子里无非有两种结果。

    一是遣散了发卖出去,二就是孤独的终老。

    说白了,妾氏也就这个玩意儿,不如嫡妻可以过继子女。

    那没有子嗣的姨娘,最后也不过就像那暗自凋零的花,默默无闻,任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就算现在有着娇俏颜色,谁又能保证经久不衰?男人都是图个新鲜,待新鲜感一过,谁还记得?

    霍姨娘也并非那心思歹毒之人,不由得生出,一两分可怜。

    就算是那林氏也放了一点心,再加上夏婆子在旁边开导着,也觉得兰姨娘构不成威胁。

    顾青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却是极好的,她本就很难再孕育子嗣,这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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