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特战神兵 > 外传_17老八路回忆往事,张琪遭暗算
    张马营村,这个背靠大山,面朝大海的村子,自从老八路,老解放军来到这里之后,那可是绝对的沸腾到了极点了,整个村子简直比春节还要热闹。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些老英雄们白天下象棋,下围棋,再就是到曾经战斗过的战场上,去旧地重游一番。这些开国战将,当年令敌人胆寒的热血青年,如今已经是英雄暮年,当他们走过一些保留下来的老房子,看到墙壁上残留下来的如同蜂窝一样的弹孔。

    就会用苍老的,长了老年斑,略微颤抖的手去抚摸那些弹孔。

    还会驻足停留很长时间,他们苍老的眼睛看东西可能会模糊不清,不过墙上的弹坑,日军残留下来的子弹壳,他们可是记忆犹新。

    而安排老英雄,故地重游,吃住事宜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张虎的身上,自从老八们来到张马营村这五天里,张虎就闲不住了,除了忙活村子里的事情,剩下的就是陪着老英雄们聊天,唠嗑。百分之八十的精力都用在了这些英雄暮年的老八路的身上了。

    这样一来张虎可就没那么多的精力,去跟张琪,冷霜,滕边宿这些平辈,晚辈们打交道了。

    而这些年轻人,也理解张虎的苦中,没有责怪张虎。讲到这里张虎的事情,一会儿再说。接下来的故事,得从张琪说起,然后再圆回来。

    话说这同行是冤家,不过也有例外,这曾贤杰跟张琪就是一个例外,这二人曾经各为其主的在法庭上,唇枪舌剑,争辩过,战斗过。

    不过私底下,交情还算说的过去。所以自从曾百万来到了张马营村以后,整日里跟张坦克,还有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谈天说地。本来曾贤杰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爷爷的身旁。

    终于有一天,曾百万在棋牌室里,跟张坦克老爷子,摆上车马炮,在棋盘当中杀了一个昏天黑地。

    “曾老头,你是红方,你先走。”张坦克老爷子是黑方,他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看着对面坐镇中军账的曾百万说了这句话。

    那是神情泰然,不慌不忙。

    而曾贤杰就守在这二人旁边观战。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双方争夺的战场,那一条楚河汉界。

    啪的一声,好似陨石坠落地球一般,直径五厘米的棋子被曾百万拍在了棋盘当中。

    “当头炮!张狐狸,你可要小心了。”曾百万嘴角上扬一脸坏笑的说道。

    “俺也当头炮!”张坦克老爷子,根本不理会老战友的傲慢。沉着应战。

    黑方的棋子,啪的一声落下了。大战一开,曾贤杰闭上眼睛就能幻想出,战马嘶鸣,狼烟四起的场面,似乎还能想象出二位老将军,虽然已经耄耋之年,白发苍苍,可是披甲上阵,仍然不输年轻人,很有廉颇八十,尚能杀敌,赵云七十,仍能统帅千军

    的气概。

    只见这张坦克老爷子,棋力不减当年,苍劲有力,百招之内不走下风。而曾百万却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张坦克老爷子想要突破铜墙铁壁,杀入中军账,将死曾百万,也绝非易事。

    二人进入了战役相持阶段。

    “嘿!张狐狸,几年不见,你的棋力不减,反倒增强啊?”曾百万手拿一个马,犹豫不决,不知如何落子。

    他右手拿着棋子,悬在半空中,眉头紧锁思索着如何进兵,因为他的老窝已经被张坦克老爷的先头部队攻破防线了,两个卒子,一个大车,已经过河了。

    “爷爷小心了,过河的卒子顶大车!此时不易进攻,要着重防守了。”曾贤杰忍不住了就说了一句不恰当的话。

    张坦克老爷子立即眉头紧锁,瞪了一眼曾贤杰说道“怎么滴?你家还是爷孙俩一起上战场啊?,组团杀敌啊?观战,看破不说破!这是规矩!”

    随后张坦克老爷子转过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滕边宿郎,就对曾百万说道“看看俺家的宿郎,人家一个日本鬼子,都懂规矩了,人家早就看破了战局,人家说什么了吗?”

    曾百万看了看滕边宿郎,就对张坦克老爷子说道“日本友人,他懂中国的象棋吗?”

    “我跟你说哈,这个滕边宿郎,有一个中文名字,叫郎忏悔,这小子对中国象棋还是懂一套的,昨天,他陪我杀了一盘,棋力虽不如那个导演卢广孝,不过也够我忙活半天的了。”张坦克老爷子竖起大拇指赞扬了滕边宿郎,虽然用词上有点诋毁人的意思。不过同为观战的滕边宿郎,倒也不在意,因为这几日的相处,他感觉张坦克老爷子,在心里边似乎接受了他这个日本徒弟了,只不过嘴上不说而已。

    “说到拍戏,张狐狸,你帮我问问,扮演我曾百万的演员,长的英俊不英俊?”曾百万说道。

    “就你那脸型长的,把你跟一堆地瓜放一块儿,简直就是孪生兄弟,你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挺帅的,其实就是烤地瓜一样的脸型,卢广孝这孩子,拍戏讲究真实,就你那磕搀的如同残次品的脸型,他能给你找多帅的演员吗?那不就脱离实际了吗?”张坦克老爷子眯着眼睛,如同一条线一样,憋着笑说了这句话。

    “嘿,张狐狸,你嘴真够损的!我估计扮演你的演员也是一个歪瓜裂枣一样的尊荣,你想啊,云鹏哥哥那是一米八多的个子,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鼻梁,英武帅气,你就不能帅气了,不然容易抢戏,只有你丑了,才能衬托出云鹏哥哥的英武帅气。”曾百万气呼呼的指着张坦克老爷子的鼻子骂道。

    “我嘴损,也是跟你学的,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第一是下棋,第二就是

    回味你说过的损话,用过的损招,你记不记得,当年在潍坊,五个小鬼子在关帝庙里面,吃午饭………。”张坦克老爷子是连说带比划的说道。

    曾百万眼睛一亮说道“咋不记得啊?当年鬼子太狂了,根本不把游击队放眼里,居然大白天不留岗哨,全部在关帝庙里面,吃从老百姓那里抢来的鸡,还有大鹅,我能放过他们吗?我看了看地形,发现距离关帝庙半里地,挂在树上的一个如同篮球那么大的马蜂窝…………。”

    张坦克老爷子,立即来了兴致,接着说道“当时俺枪法好,你反应敏捷,跑的快,所以咱俩分工合作,俺埋伏在马蜂窝附近,你站在关帝庙门口,用二把刀水平的日语大喊一声,八嘎牙路!小鬼子,我日你祖宗!然后撒丫子就跑,小鬼子拿着枪就追,他们哪能跑的过飞毛腿啊,你借助掩体,一边开枪,一边跑,一直把鬼子引到了马蜂窝跟前,我砰的一声枪响,打断了树杈,嗡嗡嗡嗡的,那马蜂是祖爷爷带着子孙后代,全家老少,全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那场面太惨了,鬼哭狼嚎啊!你号称小李广花荣,枪法百发百中,你见到小鬼子被蜇的哇哇大叫,惊慌失措,没有一枪爆头,而是一枪接着一枪的打断了他们的腿,小鬼子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跑不了,咱们眼看着马蜂群,一点一点把他们蜇死了,鬼子就在痛苦的折磨当中魂归故里了,太解气了。”曾百万非常豪迈的张开嘴如城门一样大笑着说道。

    张坦克老爷子,反倒低着头略显伤感的说道“俺后悔啊,那一天怎么就擅自行动,居然还忘记了向云鹏哥哥汇报情况,怎么那么手欠啊?要是不开枪,或者及时汇报情况,让云鹏哥哥早做准备,就不会暴露行踪,岛上川夫就不会闻着味道,找到游击队的根据地,鸿雁还有乡亲们,还有俺未出生的孩子就不会……………。”

    见到老战友伤心难过了,曾百万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低着头安慰道“老伙计,战争就是这样,敌人不是傻冒,咱们不可能只占便宜,不吃亏,事情都过去半个多世纪了,你该走出来了,别难过了。”

    张坦克老爷子抬起头,摆摆手眼睛湿润的,如同被雨水淋湿的樱桃一样,声音哽咽颤抖的说道“不难过了,接着下棋,宿郎啊,你跟曾贤杰都是年轻人,你们俩出去玩吧,我们老战友之间好好叙旧。”

    就这么着,滕边宿郎就跟曾贤杰两个人离开了热闹的棋牌室,走到了张马营村的街道上,这二人有说有笑,像好朋友一样。

    没走多久,曾贤杰就看到张琪的白色大众轿车慢慢的行驶了过来。吱嘎一声停在了曾贤杰,还有滕边宿郎这二人的面前。

    张琪摇下车窗,一转头就看到了曾贤杰,

    这两个算是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一见如故,闲聊了几句,就在这功夫,天上飘起了如同大米粒一样的雪花,寒风凛冽好似刀割脸颊一样的疼。

    站在车外面的滕边宿郎,虽然带着棉帽子,不过脸颊也冻的红彤彤的,好似红苹果一样。这三个人没聊多久,就散伙了,曾贤杰返回了棋牌室,照看自己的爷爷去了。

    本以为平安无事的滕边宿郎,走在了回旅店的路上,没走多远,张琪又开着车追上了滕边宿郎。

    “滕边宿郎,俺忽然想起来了,你要不要去市里啊?快过年了,你不买点中国的特产寄回日本,孝敬爹娘啊?也算是给他们报个平安。”张琪手握方向盘,非常和善的说道。

    “改日吧,今天的天气不好。”滕边宿郎说道。

    “没事儿的,我看过天气预报,这雪下不大,赶紧滴,我可是几十年的老司机了。”张琪说道。

    滕边宿郎推脱不过,只能服从安排,坐进了轿车里面,二人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行驶,就来到了蓬莱市,到了这里以后,雪下的更大了,从小米粒,逐渐的变成了如同玉米粒那么大的雪花,那是白茫茫的一片,大地好似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一般。

    热闹的市区,车辆也是稀少的好似空城一般。张琪,滕边宿郎站在一个商场门口。

    张琪抬头看看天就对滕边宿郎说道“人算不如天算啊,俺这回知道啥叫天威不可测了,看来这场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瑞雪………?你们中国的这一句谚语怎么说来着?”滕边宿郎一边摸着脑壳一边说道。

    “呵呵呵呵,那叫瑞雪兆丰年,快进去吧,赶紧买,然后赶紧撤。”张琪催促着一马当先的走在了最前面。

    滕边宿郎也直接跟着进入了商场的里面。这个名叫康林商场的地方,上下三层,外加一个地下商场,里面还是非常暖和的,如同阳春三月一般。

    可是就这么一个暖和的场景之下,一双罪恶的眼睛已经盯上这二人了,只不过这二人根本没有察觉到而已。

    接着说张琪,滕边宿郎,话说受到天气影响,商场里面的人并不多,只有身穿红色制服的美女,帅哥一样的柜台导购,还在尽职尽责的推销,金银首饰,羽绒服,以及保暖衣这些东西。

    滕边宿郎走到了一个卖羽绒服的柜台前驻足观看。

    “我师父腰部受伤刚刚痊愈,我想给他买件羽柔服,保暖衣。”滕边宿郎对张琪说道。

    “哎呀,俺那个虎子哥,皮糙肉厚,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你不知道,他这一辈子,身上的伤,就跟旧社会穷人的衣服一样,补丁摞补丁,老伤套新伤,他早就习惯了,所以你不必破费了,你要是喜欢,俺出钱咱买下来,送给你远在日本的爹娘。”张琪

    自作主张的替张虎婉拒了滕边宿郎的美意。

    “话不能这么说,我师父戎马一生,身上的伤数不胜数,老了不保养好了,会出问题的,我既然是弟子,就必须尽到孝心。”说着话滕边宿郎毫不吝啬的掏钱买下了这一件浅蓝色的雪中飞,价值九百多人民币的羽绒服,然后又买了一套白色的保暖衣,总共花了一千多块钱。

    张琪也深受感动,此时他心中暗想“如此贴心的徒弟,虎子哥好福气啊,倒底是自己身边的关门弟子,比冷霜强多了,冷霜虽然武艺高强,不过这虚寒问暖的事情做的确实不到位啊,尽管这小子也有侠肝义胆,只不过论细心,不如滕边宿郎啊,来到此地这么长时间了,冷霜除了打拳,剩下的还是打拳,从来没想过给自己的师伯买点啥。真是人如其名,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有点冷啊。”

    然后这二人在商场里面,转悠了好长时间,主要是蹭暖气,因为外面的冷风简直就是天然大冰箱一般。就在这个过程当中,张琪也不能空手而归,他给五爷爷张坦克买了一条羽绒保暖裤,还有一双黑色的棉鞋。

    二人逛了快到中午了,已经大包小包,两手提不动的地步了。张琪看了看手机,就说道“到饭点了,咱们去三楼的美食城,吃午饭,等雪停了再走。”

    滕边宿郎就跟随着张琪,乘坐电梯,来到了三楼,一进到三楼大厅,简直就是天下美食大聚会的感觉,这个地方集结了南方菜系的温润,甜美,又集结了北方菜系的粗犷,豪放。

    这两个饿死鬼托生的家伙,一时之间不知是吃哪家的菜系了,简直挑花眼的感觉了,最终二人产生了分歧,滕边宿郎想要吃南方菜,张琪想吃北方菜。

    “二位客官,我们南方的过桥米线,可是当地一绝,你们就吃我家的菜吧,不好吃不要钱。”南方餐馆的老板是正宗的云南人,穿着黑色的少数民族的服装,热情的招待客人。

    谁知旁边的一个蒙古族的老板,身宽体胖,穿着蒙古袍,用流利的汉语说道“汉族兄弟,咱们是好安达,蒙古特产手抓羊肉,进来品尝一下吧,我叫布日古得,如果不正宗,你砸我的招牌。”

    张琪,滕边宿郎一看这架势,不知该进哪家的店铺好了,权衡一下之后,干脆南北菜系大融合,二人各点了南方菜一道,北方菜一道,就在店铺外面的公共桌椅前坐下来开吃了。

    酒足饭饱之后,二人起身付了钱,擦擦嘴打了一个饱嗝儿,就准备离开美食城了,走到了门口位置,张琪见到有卖八宝粥的摊位,就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手里买了两碗八宝粥,热气腾腾的八宝粥喝下肚,这二人顿时感觉,暖气升腾,肚子里好似小火炉一样,一点都不冷了。

    二人离开以后

    ,这个小伙子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狡诈的,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一抹微笑,然后就继续打理自己的生意了。

    而张琪殊不知,自己已经中毒了,慢性毒药,无药可解的必死之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张琪开着车满载而归的回到了张马营村。

    “琪叔,谢谢你,我去我师父家了。”滕边宿郎下车之后,一个鞠躬之后,就拿着礼物,踏着雪地朝着张虎的家走去。

    看着滕边宿郎远去的背影,听着踩踏雪地发出的吱嘎吱嘎的声音,张琪心中暗想“滕边宿郎这孩子,有孝心,有善念,将来必定前途无量,搞不好能成为一代宗师。”

    然后张琪一脚油门开着车就走了,捎带手把给张坦克老爷子的礼物,也给孝敬上了。时间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又过去了十几天就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三了,过小年了,全村人张灯结彩的准备迎接春节了,张马营村喜气洋洋好不热闹,而滕边宿郎跟张虎的关系也紧密了不少,张虎似乎对这个日本鬼子徒弟,放松了警惕。

    还答应滕边宿郎,邀请他跟村里人一起欢度春节,可就是这么一个节骨眼上,张琪出事儿了,他毒发了,他吃完了小年的饺子,送走了灶王爷,坐在沙发上休息看电视,忽然感觉胸闷气短,紧接着眼前一黑,手捂着胸口不省人事了。

    带着红十字的救护车,再一次响着非常不吉利的警报“完辽,完辽,完辽”来到了张马营村,把张琪拉到了蓬莱人民医院。

    张虎听到了这个噩耗,脑瓜子嗡的一声,大喝一声“不好!俺弟弟的命休矣!俺老张玩了一辈子的鹰今天真被鹰啄了眼!俺上了贼人的当了。”

    当张虎开着车,在张行远,左锦达的陪同下,火急火燎,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医院以后,张琪已经停止了心跳,人已经推进太平间了。

    张虎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痛哭流涕,哭的死去活来的张琪的妻子,女儿,他心如刀绞,儿时的回忆就如同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回放,那个大舌头张琪,在张虎的屁股后面整天喊着“土子哥,土子哥。”

    “兄弟!………………,我的好兄弟啊!那一日的训斥竟然成为你我兄弟最后的一句话!”张虎捶胸顿足,老泪纵横,万念俱灰的哭喊,如同一只受伤的猛虎在咆哮一样,在走廊里回荡。他的一双铁锤般大小的拳头,砰砰的砸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墙面上。

    医生走过来安慰张虎说道“老领导,您要节哀顺变啊,我们已经尽力了,患者突发心肌梗死,抢救无效。”

    张虎眼中带泪的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子,这力道好像能把一米七五,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三十五岁的医生,提起来,脚丫子离开地面一样,然后虎目圆睁的说道“俺弟弟哪有什么心脏病

    ?你去他家看看,你能找到一瓶速效救心丸,俺把张字倒着写!”

    张琪的妻子走过来说道“虎子哥,不要为难医生了,他已经尽力了,人死不能复生,死者为大,咱们还是回家准备后事吧,让张琪走的安详一些,早日入土为安。”

    “哼,走的安详!弟妹,俺弟弟死的不明不白,他能安详吗?俺告诉你,没有俺的命令,尸首谁都不准火化,火葬场冷藏尸体的钱,俺张虎出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自古的说法,俺弟弟不能白死,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挖出来!”张虎松开手,一脸杀气的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转身离开了医院,而张琪的妻子孩子,虽然疑惑不解,不过张虎这个武将出身的张氏子孙,在老张家那绝对是一言九鼎,威信重如泰山的人物,她们也不敢不从,只能暂且把张琪的尸首冷藏,然后静观其变了。

    (本章完)